往日不是最會叭叭了嗎,這會兒怎麼不叭叭了。
林永安沉臉拍了拍驚堂木,「這是自然,若是樓謫確實是羅公子口中的那種人,自然是不能配以案首之位的。」
像是感覺到林永安的著急,一直沉默的樓謫終於開了口,
「林大人,草民以天地為誓,草民絕非柳老爺和羅公子口中那般,昨日之事確實事出有因,草民夫郎在柳府雖為嫡子,卻受盡委屈,成親以來,岳父大人在我面前三番四次貶低打壓夫郎,多次寓意動手,草民尋思夫郎如此至純至善的好哥兒,是為何遭生父如此厭惡?」
「我詢問布莊老人,多年前在府中照顧過沈郎君的下人,甚至連許多早年與二人生意上相識的商戶都知是柳老爺與沈郎君是白手起家,但柳老爺卻心比天高,不珍惜陪他一起吃苦的沈郎君,反而以此為恥,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在沈郎君辛苦懷孕之際,柳老爺接連納妾,對郎君不聞不問,夫郎出生之際,柳老爺都未曾去看望過一眼。」
「羅公子,您是千里挑一的才俊,光宗耀祖的舉人老爺,你確定還要為柳老爺訴訟嗎?一個拋妻棄子的人值得您這麼厲害的人物相助嗎?公子是被柳老爺矇騙了吧。」
樓謫沒趕盡殺絕,羅長生是安陵唯二的舉人,他拋棄糟糠之妻的事情,林永安並不一定會處理,而且就算處理,對羅長生現在來說影響不大,反而名聲之事是越往後影響越大。
人在最位高權重的時候,卻被眾人發現是個人渣,那樣引起的民憤和上面的震怒才是最可怕的。
羅長生看著樓謫不卑不亢,甚至並沒有扭身看一眼自己的模樣,這個台階他是下還是不下?羅長生斂眸,那日程逍年與他說的話又浮現在腦海。
「羅兄,我們現在既已與樓謫他們站在對立面,今日不相助柳老爺,來日樓謫也會翻出你與齊小姐的事情打一個回馬槍,若是你本次與樓謫的辯駁失敗或者退讓了,你又如何保證你之後能贏得了樓謫,這小子可是次次壓了我一頭,他定是有真本事的,羅兄,這一次你看似是在幫柳成,但其實是在幫你自己,我建議你最好不要抱有僥倖心理。」
「樓公子,你看你,又說到哪去了,公堂之上,本就該就事論事,今日是柳老爺狀告您與柳郎君忤逆孝道之事,您與郎君倒也有趣,一直東扯扯西扯扯的,我明白樓公子保護夫郎的心思急切,你想說柳老爺待妻兒不善,那這也應該隔日親自鳴鼓,隔日再告才是,事情都是一樁一件的解決的,哪能都堆在一起啊,這不是給我們林大人找麻煩嗎?」
羅長生邊說邊笑眯眯地看向林永安,林永安的眼神不自在地閃爍了一下。
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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