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現在腦子裡很亂。看著黎硯知關上門, 過了一會他才慢吞吞上前握了握門把手,紋絲不動,門果然反鎖了。
不知道黎硯知是真的去找Kari核實他的身世, 還是乾脆就是不想負責,拍拍屁股走人了。
事已至此, 他也只好從行李中找了件寬鬆的上衣套上。
昨晚的每一個細節都在他腦中循環輪轉, 黎硯知溫熱的體溫, 澎湃的氣息, 以及他從唇舌緊閉,到無師自通地舔舐與吸吮。
起初他只是想將滴落下來的水跡清理乾淨, 可是水確是越舔越多,甚至他每舔一下,黎硯知的笑聲便越快意一分。
他並不傻,很快也就明白過來, 他的舌頭與黎硯知的快愉息息相關。
鬼使神差地, 他更加賣力,直到那水徹底灌入他的鼻腔,短暫的窒息。
現在想來,黎硯知好像真的沒有強迫他, 可他卻什麼都做了,難道真的像他媽媽說的那樣, 男人都是天生的下賤。
想到媽媽,他又是一陣瑟縮, 他現在身體已經不潔, 犯了不止一條的忌諱, 如果黎硯知不打算要他,他就真的完了。他想到教會裡對不潔男人的詛咒, 以及他媽媽之前的男友被趕出家門的雨夜,那個男人的死訊是在一周之後傳回來的,被車撞死的,聽說死狀極慘,身體碎了一地。
回憶剛才黎硯知的各種表情,也沒有表現出對他很滿意的樣子,甚至還懷疑他是出來賣的。他不禁悲催地想,黎硯知肯定是不喜歡他,不想負責。
梁昭只覺得焦頭爛額,指甲不自覺地摳進肉里,嘆著氣來回踱步。
剛轉了兩圈,樓下的門「咣當」一下被推開,難道是黎硯知回心轉意?他夠頭扶著欄杆往樓下一探,不過來的人不是黎硯知,而是他許久沒見的親姐,Kari。梁昭面上一喜,只覺得是靠山來了。
他大步跑下去,差點喜極而泣,「Kari,你終於來救我了。」
聽Cloe說過,這裡的大多客人和Kari都有不少往來,利益之間牽扯良多。這樣說來,Kari的話和他相比肯定是更加有分量的,如果是黎硯知不願意負責,就算是看在家族的臉面上,Kari也一定會幫他的擺平的,「你有沒有見到剛才從這裡.....」
他話還沒說完,一個巴掌就乾脆利落地甩到他臉上。
那一巴掌極重,直接將他的頭扇到側過去,腦袋裡嗡嗡作響,像在裡面開了個養蜂場。
抬臉,只看見Kari面色陰鷙地看著他。
見他緩過來,Kari再次揚手,又是一巴掌,將他直接扇到沙發上,能看出來這一巴掌使的力氣更加盪氣迴腸,悶頭撞到沙發上的時候,他聽到Kari自己都疼的輕嘶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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