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夫人是一名樣貌清秀的女士,氣質溫和中隱隱夾雜著上位者的威嚴。她笑著朝黑澤陣點點頭,目光從他的眼睛上滑過,沒有去問為什麼紅著眼睛。
「這位是我的丈夫,工藤新一。這是我的孩子,工藤理。」
「你好!」
黑澤陣笑著點頭,將手下泡好的茶一一推到坐在沙發對面的客人身上。
在這期間,他也不忘去打量以一副見鬼了的樣子看著他的工藤新一。
「工藤先生,請問我們是有見過面嗎?」
坐在沙發間的黑澤陣笑意吟吟地看著工藤新一,他思索著自己的是不是有遇見過這個男人,可是將記憶翻來翻去,也沒有這個男人的身影。
倒不是說工藤新一過於普通了,而是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悲哀的情緒環繞。
像是在最驕傲的時候被硬生生折斷了傲骨,又被無法抵抗的力量撕碎希望。
就黑澤陣的眼光,這個男人沒有成為自哀自怨甚至是報復社會的恐怖分子,可能是因為還有什麼東西牽著他。
「新一?」
一旁的工藤夫人也發現了工藤新一的不對勁,她的這位丈夫是自由戀愛談上的,耗費了她好大功夫才追上。
初見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像是隨時可以熄滅的燭光,脆弱的不堪一擊。
「不……沒什麼,優子,你們先聊著,我去樓下等你們。」
工藤新一將心底的震驚掩蓋,搖著頭起身離開。
他站起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銀髮身影,看著那張熟悉的,每個晚上都會出現在夢裡的臉,感覺到脊背發寒。
待不下去一刻,工藤新一不顧妻子工藤優子擔憂的目光,和兒子好奇的表情匆匆離開。
這個地方不能待,不,是那個人根本不能靠近。
即使知道琴酒已經死在了五十多年前,可揮之不去的夢魘依舊籠罩在心頭。
更有甚者,工藤新一懷疑琴酒也吃了那個藥,變成小孩後花費了五十多年的時間重新成長。
「黑澤先生,我很抱歉……」
黑澤陣看著工藤新一的背影消失在二樓樓梯,重新去看工藤優子,笑著搖頭,「沒關係,工藤夫人,接下來我們是聊聊什麼。」
「啊!是這樣的,小理這個孩子,天生遺傳了他父親的……」
工藤新一的離開並沒有阻止工藤優子的目的,而黑澤陣並沒有將這個表現異常的男人放在心上,兩人敲定了工藤理的學習課程和時間後,愉快的道別。
無事可做的黑澤陣在琴行裡面待到了下午下班,收拾好東西後,和老闆打了個招呼就離開。
他想了整個工作時間,怎麼也放心不下早晨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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