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他就沒有生過一次病,不可能突然就得了絕症。
如果是真的,黑澤陣不敢想像自己英年早逝帶來的後果。
最多的還是遺憾,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為什麼要來到這個國家。
黑澤陣思考的認真,也就沒有發現有個男人在他回家的路上等著他。
等到揮來的拳頭快要砸到臉上,黑澤陣才反應過來,抬手擋下後快速將人壓制。
回過神的黑澤陣看著被自己壓制住的工藤新一,愣怔後笑出了聲。
「工藤先生,你在我回家的路上襲擊我,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呵,不滿?你個混蛋,我恨不得殺死你,你以為躲了五十多年再出現就沒有人記得你們了嗎?琴酒,你化成灰我的記得你。」
工藤新一憤怒的在黑澤陣手下掙扎,眼裡燃燒著仇恨的怒火。
如果不是這個傢伙,自己就不會變成小孩,不會在那個組織被毀滅後還要忍受慘無人道的各種實驗。
就連父母,都只能在半年的探望期間才見一次。
緩慢的生長期,使他在陰暗的角落裡躲了五十多年。
黑澤陣冷眼看著工藤新一發瘋,也沒有想要放開他的想法,倒是工藤新一話里的琴酒讓他有些熟悉。
可是仔細一想,或許因為琴酒是一個酒名。
「什麼琴酒,工藤先生,如果你不能冷靜,可不要怪我報警。」
黑澤陣臉上的冷漠不像作假,可工藤新一卻是笑出了聲。
那個組織滅亡後,因為他受害者的身份,可是知道了許多組織秘密,正好,如果琴酒報警,到時候還不知道警察是抓誰。
「你倒是報警啊,哦,讓我想想,你來這裡又懷揣著什麼陰謀?怕不是苦艾酒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你行動了吧。」
工藤新一被壓制在雪地上,貼著雪的一半臉已經被凍的通紅,可是這有什麼關係,琴酒沒有掏出槍,就說明他不會死。
雖然長達四十多年的研究,世界各國研究者無法在他身上獲取長生不老的藥物,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就會放工藤新一安穩的活著。
皮膚底下的定位器每時每刻都在工作,只要工藤新一受到生命危險,就會將信號傳達出去。
到時候,即使他自己無法親手殺死琴酒,琴酒也不可能逃離日本。
遺憾的是,作為新世紀守法公民,黑澤陣並沒有想要殺死工藤新一的想法,他只是聽著工藤新一口中的苦艾酒,難為的思考起來。
他想到自己家裡的信件,突然間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
即使這個突破口的後面是深淵。
家裡有著黑色產業的黑澤陣很容易就聯想到,這個工藤新一的背後,或許隱藏著一個驚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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