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我知道你有本事去找到那麼一批查不到僱主的人來替你殺人放火。」錢瑩瑩回復, 「但是，如果在這三天裡，吳青霜再有任何的意外, 那我就只好和你們來個魚死網破了。」

錢明回覆：「我這邊我能保證，但要是有其他人看不慣她我可管不了。」

「這不是我的問題，這是你的問題。」錢瑩瑩回復，「我的話已經擺出來了, 我也許沒有保護誰的能力, 但是拉著你一起死的本事還是有的。」

「我們之間還真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手足兄妹情啊。」錢明回復過去，又補了一個在哈哈大笑的表情包, 「我儘量。」

「你最好說到做到。」

……

到了下班時間, 鄭悠開車和江瓊一起回了別墅。

安頓好江瓊之後, 鄭悠上樓換了一套比較休閒的衣服：「會後第一次的飯局按理說我不應該缺席, 你們就儘管吃飯休息，不用等我。」

說完又對江瓊交代：「你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喊王姨幫忙。」

「嗯。」

見江瓊和王姨一齊應聲，鄭悠這才帶著司機一起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錢瑩瑩就坐在工位上了，周玉進來的時候一臉驚訝：「你怎麼，今天來這麼早？！」

「簽字。」錢瑩瑩把自己手裡的紙遞過去。

「什麼啊？」周玉說著接過東西，標題的幾個大字清清楚楚地寫著：員工離職工作交接清單。

「你要離職啊？」周玉試探著問道，「你在這裡不好嗎？」

「這裡很好，甚至並不需要我去幹活。」錢瑩瑩搖頭，「但是有些選擇是在沒有選擇的餘地的情況下做出的。」

「簽好了。」周玉拿筆一些，還給她，「是因為今天上午又出現的謠言嗎？不過這個謠言在你入職之前就有過一次了，現在這樣應該沒有多少人會相信才對。」

「是嗎？」錢瑩瑩苦笑，也許吧，或許我還會再回來。」

「祝你，前程似錦。」

……

「鄭總在嗎？」

「請進。」聽出是錢瑩瑩的聲音，鄭悠抬頭應聲。

「鄭總，你簽個字。」錢瑩瑩說著把離職申請和工作交接清單放在了鄭悠的桌子上。

鄭悠本想詢問，但是想起了前台之前的話，只是提筆在上面簽了字：「拿著這些，去找行政給你開離職證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