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嗎？」林白舴問。

「嗯。」郁綾充分給予肯定。

林白舴語氣都上揚不少，「喜歡的話，下次我再做點。」然後又從廚房端出了醬拌麵和熬得軟糯的牛奶燕麥粥。

剩下兩樣也好吃，等吃完早餐林白舴收拾完，郁綾伸手揉林白舴的發尾，然後順著頭髮摸到他的後頸。

「今天周六。」

「嗯。」林白舴說，「學校不上課。」

「那跟我走吧。」郁綾說，揉了一把林白舴的後頸。

「好。」林白舴乖順的任他動作，連去哪都沒問。

郁綾隨意一掃，看到了放在冰裂紋花瓶的白色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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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清原的司機開車，路程好似還有點長。

林白舴看著一棟棟大廈往後退，已經離開了繁城中心城區。

郁綾低頭回消息。

郁瀾：準時到。

郁綾回了個嗯，然後將手機放到一邊。

「郁總。」林白舴露出笑，「等下我要不要注意什麼？」

郁綾看他一眼，林白舴斟酌著說，眼瞼下有點黑眼圈，不顯頹廢，倒讓人心軟。

「沒什麼好注意的。」郁綾說，「每天都起得很早嗎？」

「……也沒。」林白舴笑了笑，「我覺少。」

其實是睡不著，一想到旁邊床上睡的是郁綾就睡不著，半夜裡醒好幾次，偷偷睜著眼借著月光看他。

看一次就心跳加速一次，其實也看不太清，郁綾睡得淺，晚上連小夜燈都關了，就看到一個朦朧的輪廓，林白舴知道，但根本控制不住視線往那邊落。

「今天早上的餃子皮是你現攆的？」郁綾問。

「嗯。」林白舴眼睛很亮，像在討誇獎，「是不是比外面的好吃？」

「以後別自己做了。」郁綾伸手摁了摁林白舴眼瞼下的黑眼圈，「叫餐廳送。」

「好。」林白舴順勢往郁綾那邊靠。

林白舴實在是會順杆爬，又會看人眼色。

郁綾沒動，任由他小心的靠過來，林白舴唇瓣貼著郁綾耳垂小聲說，「現在困了。」

聲音低磁，燒耳朵。

郁綾看他，林白舴眼尾已經變成微紅，困得打哈欠眼淚珠掛在睫毛上，樣子挺可憐。

「……郁總。」林白舴又喊。

郁綾耳朵有點受不了，冷著臉，把林白舴的頭往自己肩膀上一壓，「困了你就睡。」

「好。」林白舴眼睛彎了彎，輕輕在郁綾肩膀上蹭了兩下，「郁總對我真好。」

任誰在面前，聽著林白舴說這兩句，鐵石一般的心腸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