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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渝江沒有任何錯,不該成為她與邵宴清鬥爭的犧牲品。

許嘉無法接受用旁人的前途,來換取自身的自由。

「我會聽你的話。」

許嘉垂眼說,「換演員的事且放一放吧。」

邵宴清咬牙問:「你就這樣在乎他?」

「對。」

許嘉坦率地承認,「我在乎每一個為舞蹈獻身的人。」

邵宴清唇線緊抿,小臂泛起青筋,他大概在克制憤怒,而許久得沒有言語。

許嘉想,邵宴清大概永遠也不會理解她的心思,男女之間並非只存在愛情,她維護李渝江,就是在維護過去的自己。

屋外有人敲門。

邵宴清:「什麼事。」

對方是冷冰冰的語氣,說邵平北先生正在二樓等他。

邵宴清起身,正欲往外走,剛邁出兩步又回頭:「你再睡一會,誰來都別開門。」

許嘉:「我需要和你一起去嗎。」

邵宴清不知想到了什麼,神情柔和許多:「不用。」

是錯覺嗎。

許嘉竟然從他的眉宇間看出溫柔。

邵宴清站在門邊對她說話,仿佛是將要遠行的丈夫在安慰於家等待的妻子:「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許嘉避開他的視線,在加速的心跳聲中輕輕頷首:「嗯,我知道。」

大概不是錯覺。

與之前相比,邵宴清的確對她體諒許多。

許嘉腰酸,小腿亦有些發顫。邵宴清就摟住她的腰,用手掌支撐起她的身體。

許嘉渴,邵宴清就將溫水遞給她;剛一咳嗽,龍角散就被遞於唇間。

有邵氏的長輩調侃,說真真想不到,宴清竟會如此疼愛妻子。

邵宴清始終陪在許嘉身邊,聞言只是點頭,或微笑著說一兩句附和的話。

邵平北面色陰沉,專注地長久地看向長子的遺相。

冉鳳華將細香插入香台,抬手抹去桌旁的灰塵,偶爾側目時,總會瞧著邵宴清的方向。

鬧哄哄一場,滿地是白菊與燃盡的菸灰。

儀式結束,邵宴清將許嘉送出門。

劉科站在車旁等待。

邵宴清勾起那根藏入許嘉衣領的細長銀鏈,將戒指拿出來:「就放在外面,好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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