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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已經無法分辨邵宴清的話是真是假了,她根本無力思考,僅在話音結束的瞬間就昏睡過去。

再次睜開眼時,正聽見翻頁的窸窣聲。

許嘉有些昏,垂眸卻是怔住:貼身衣物是乾爽的,小腿也回復力氣,看來昨夜發生的事不是夢境。

「醒了?」

邵宴清低聲問。

許嘉一顫,恍然抬頭看。

邵宴清坐在桌前翻閱資料,右手握住的鋼筆於紙面勾畫:「我已經差人送早餐過來,你洗漱完就趁熱吃。」忽想起什麼,筆尖一頓,「啊,儀式一小時後開始,你不用著急。」

許嘉:「好......」愣住,啊啊啊了半天,也沒找回正常的聲音。

嗓子啞得不行,看來最近兩天都要避免說話了。

許嘉有些窘,又想起邵宴清後背的抓痕,在心裡算了算,感覺好像也沒太吃虧。

洗漱完,用膠布遮住頸邊的吻痕。

許嘉一推開門,就看到擺在桌旁的海鮮粥,走過去,又瞧見兩顆潤喉糖:「......」

邵宴清揚唇:「別擔心,這是我要的。」抬手摘掉眼鏡,合上書,「家裡人多眼雜,凡事還是謹慎些好。」

許嘉打量著他的臉,徹夜過去,原本紅腫的地方已經散開:「看來恢復的不錯。」

邵宴清笑:「這就說明你的土豆療法很管用啊。」

邵宴清似乎想要緩解氣氛,語調都比平常輕快許多。

許嘉依稀記得他昨夜所說的話,心裡悶悶得,總感覺喘不上氣來,拿起小勺喝了口粥,藉機道:「糯而不失鮮甜,果真是三星廚師的手藝。」

邵宴清說:「看吧,我確實沒有騙你。」

他們誰也沒提昨日的事,仿佛那場激烈的性/愛只是存在於夢中的幻想。

許嘉緩慢地喝完粥,胃部的疼痛稍有緩解。

邵宴清抬頭瞧她:「不舒服嗎?」

許嘉下意識捂住小腹:「沒有。」

邵宴清狐疑:「可是你的臉色很差。」磨搓著手裡的瓷勺,輕聲說,「儀式結束後就回去吧,今天先別練舞了。」

許嘉急道:「不用,我可以繼續。」

邵宴清皺眉,語氣更生硬:「結束後劉科會送你回家,多休息兩日,練舞的事暫且不急。」

許嘉:「可是我—」

「行了。」

邵宴清沉聲道,「就這樣決定,劉科會幫你請假。」

他不再是商量的口吻了,儼然是在下達命令。

許嘉更覺得氣惱:「現在已經是21號,聖誕節前就要進行公演,我哪有休息的時間?」

邵宴清:「如果你再堅持,我就會換掉李渝江。」

許嘉愣住。

邵宴清勾唇,緩而用絲巾擦拭手指:「國內不止他一名舞蹈演員,我可以另請更優秀的人去演齊格費里德。」下顎微昂,像坐在皇位的王,「或許換一個搭檔能磨合出不同的火花,許嘉,你覺得呢?」

許嘉深知舞蹈演員的辛苦,更見證了李渝江日夜未歇的付出。他只是個普通的舞者,沒有背景,沒有資本,只能憑藉自己的努力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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