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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堅持著,拼命地堅持著。

精神與□□在搏鬥,意識在向更深處沉淪。

但直到身旁的體溫消失,邵宴清的腳步越來越遠,直到那該死的關門聲隔絕出內外兩個空間。

許嘉依舊沒有等到那句「我愛你」。?

第49章 天鵝

◎「不許藏起來。」◎

睡得不太安穩,夜裡曾醒過一兩次。

第一次,許嘉下意識地摸向身邊的位置,被褥空著且冰冷,邵宴清並沒有回來。

第二次,許嘉沒能睜開眼,卻隱約聽見斷續的談話聲。

「姜潮盛,嗯,對,就這樣辦。」

片段的句子無法組成完整的信息,許嘉不知道邵宴清在與誰通話,也猜不出他們的計劃。

鬧鐘響起時,房間裡照舊只有她一個人。

渾身都痛,小腿又酸又軟,根本攢不出絲毫力氣。

許嘉想喊邵宴清的名字,可干啞的嗓子卻無法發聲,只能盡力扶住牆,小步小步地向外挪。

剛推開臥室的門,即刻就聞見濃重的菸草味。

邵宴清仍坐在書桌前,左手扶額,右手捏著支燃燒過半的雪茄,眉頭緊鎖,似在為工作苦惱。

咚,咚。

許嘉屈指敲門。

邵宴清沉著臉抬頭,望見她,眸子驟然一怔。

許嘉穿著他的高領毛衣,白皙的雙腿露在外面,寬鬆的衣衫將本就苗條的身形襯得更嬌小,她修長的脖頸旁,仍留有昨日的吻痕。

邵宴清微怔:「許嘉......」

「又徹夜沒睡嗎。」

許嘉將桌旁的咖啡放於唇邊,啞聲說,「我一直在等你。」

邵宴清手一顫,菸灰隨及掉落,忙碾滅雪茄,起身:「怎麼不在多休息會?」

許嘉摟住邵宴清的脖頸,踮起腳,像只掛在樹上的樹瀨:「我也想,但是得去工作了。」

許嘉瘦且輕,仿佛根本就沒有重量。

邵宴清微微眯眸,撫摸著她頸邊的紅:「不能請假?」

許嘉揚唇:「恐怕不行。」

邵宴清的手指逐漸向下,勾起她戴在身旁的銀鏈,稍一用力,扯出那隻埋在鎖骨間的鑽戒:「那這個呢,現在也不能戴在手上嗎。」

許嘉垂眼,看向邵宴清左手的無名指。

他的手指雖然空著,但隱約能瞧出佩戴戒指的痕跡。

男款的指圍是合適的,女款卻小了一圈。許嘉曾經忍痛往裡塞,指節磨得通紅,也依舊沒起任何的作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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