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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瀾也不想讓這個話題再進行下去,朝外看了眼,斥道:「宋南曛做什麼去了?」

第12章 策論

也就是話音剛落,宋南曛就來了。

「皇兄,臣弟來晚了。」

見過禮,宋瀾沒好氣地問他要策論:「前兩日災民的事你都知道了,朕讓你寫的策論可寫出來了?」

宋南曛有些委屈,卻沒往別的事情上想,還以為是自己來晚了才導致這三位面色不快。

「皇兄息怒,臣弟來晚了是有原因的,皇兄讓臣弟寫災民的策論,可那災民的事兒臣弟並不清楚,今天早晨從國子監下了學就直奔景陽侯府,與景陽侯探討了一個中午。」

這理由找得倒是挺靠譜。

宋瀾點點頭,沒深究:「那可寫好了?」

宋南曛從懷裡掏出一本皺巴巴的簿子,要不是知道這個人是大盛的南曛郡王本王,還真的不敢把這樣一本簿子往策論上想。

除卻一本皺巴巴的簿子,還有宋南曛歪七扭八的一手字。宋瀾看了直搖頭,看罷又把簿子交給梅硯和陸延生。

「宋南曛,你這手字是怎麼寫的?鬼畫符也不過如此吧。」

宋南曛面上恭謹慚愧至極,卻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皇兄幼時那手字不也是見不了人麼,還不是被梅少傅拿著戒尺逼著改過來的。」閆衫廷

宋瀾耳力好,都聽見了。

對宋瀾來說,如今這世上最大的忌諱就是提起他與梅硯的過往,他們今日度今日,不談過往不想將來,沉淪於此,強行療傷。可一旦有個人把那厚厚的紗布撕扯開,那些有如刀割的記憶就會翻湧上來,蠶食人的血|肉,苦不堪言。

宋瀾剛要說什麼,就聽見陸延生嘆氣,對宋南曛道:「郡王,盛京災民三千人,總不好每人都領二兩銀子吧,那也有六千兩銀子了。」

「的確。」這份言辭犀利、行事果斷的策論讓梅硯從先前的窘態中稍稍脫離出來,附和道,「再說這帳篷,郡王莫不是想要親自去扎?」

這便是宋南曛冥思苦想出來的策論了:給三千災民每人二兩銀子,然後在城外扎一片帳篷,這樣他們有錢花,還有地方住,宋南曛自認為甚好。

宋南曛:「呃……景陽侯還說我這主意好呢。」

宋瀾忽地笑了,他把災民的事情交給了周禾去辦,周禾先前已經與戶部擬過一個簡單的章程了,那主意勝在穩妥,絕不像宋南曛手裡這份不靠譜。

陸延生是個有什麼就說什麼的人:「郡王,您多半是被景陽侯耍了,據臣所知,景陽侯現在正忙著給那些災民搭粥棚,而不是給人發銀子和扎帳篷。」

周禾顯然是故意耍宋南曛的。

宋南曛氣得有些結巴:「可可可,可不給銀子也不行啊,這策論可該怎麼寫,皇兄,你再給臣弟些時間,臣弟回去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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