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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紀就已對人如此防備,不過想來也是,對自己最親的看守,這麼多年都在利用他,利用完之後還想要他的命,任誰都無法再輕易相信另個人,更何況,如今的他們不過才相處幾日罷了。

沈知梨手指在黑暗裡勾住他的腰封,手指繞住綁帶,輕輕一扯,外袍就敞開了。

鶴承淵瞧著瘦弱,但因常年活在斗場裡,肌肉十分結實有力,透過內里薄衫隱隱若現。

微弱的月光映照,腰側的白衫已遭血浸濕貼在肌膚,隨著呼吸起伏。

沈知梨抬手觸及上去,指尖冰涼仿佛羽毛剮蹭,他的肌肉猛然顫慄、收縮。

頭頂而來的呼吸,忍耐著愈發低沉。

鶴承淵雙眼被白紗蒙住,她溫熱的呼吸均勻噴在他腰側,引起一陣酥麻,這令他有些不適,他搶在她解開腰帶前,自己動手扯開。

時間過得有些久,血已經凝固,他這用力一撕,鮮血立即在她眼前湧出,沈知梨手忙腳亂拿起濕帕摁住傷口。

冰涼的帕子貼上身,頓時讓鶴承淵整個臉燒紅了,萬分後悔非要試探她做什麼。

觸目驚心的刀口露出,皮肉外翻,她看著都疼,待血止住後,她才用濕帕餘下地方將傷口周圍的血擦拭乾淨。

每一下,都像是對鶴承淵的酷刑,屋子若是點光,定然能瞧見面前這人像只剝了殼的紅蝦。

他倔強咬著牙,硬是要瞧瞧這麼近的距離,她能近待時機到何時動手。

沈知梨小心翼翼給他敷上草藥,拿起紗布,雙手環住他的腰,一下又一下,裹住傷口,鶴承淵僵硬著筆挺直腰,終於她拿起了剪子。

「撕拉撕拉。」剪斷紗布。

長舒口氣,總算止住血了。

她正要放下剪子,鶴承淵低笑一聲,沈知梨不明問:「怎麼了?」

鶴承淵攥住她的手腕,剪子抵在兩人之間,沈知梨下意識怕剪子傷著他,連忙換手接過剪子,放回藥盤。

「……」

這麼好的機會,不動手?

剪子分明已經抵在他的胸口,只要用力就能刺入。

鶴承淵鬆開她的手,沈知梨只覺這不過是瘋子又在發癲,以前已經習以為常,現在不想和他多扯,她徑直走回床掀開被子睡覺。

「不許跑,我能算命,你跑哪我都能找到。」

「……」

……

太陽高照,內府還沉浸於安靜中,突然一聲尖叫,把樹上歇腳的鳥都嚇到亂撞。

沈知梨睡眼朦朧打開門,烈陽刺眼,適應之後才瞧見,屋子對面噼里啪啦打了起來。

而那房間,原本是她的,她腦袋還沒甦醒,目光在屋裡晃了一圈,揉著眼讓鶴承淵來幫她看看。

「鶴承淵,你幫我看看,對面怎麼打起來了。」

半天沒回應,再一扭頭,花瓶從對面的屋子甩飛出來,同時兩個身影站在院子裡。

正是鶴承淵和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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