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語調隨意又言吐事實,故意將「護她」二字咬得及深,不知是何用意,傳到謝故白耳朵里充滿挑釁意味。
「我沒事阿梨。」謝故白抹掉脖頸的血,盯住鶴承淵態度堅決不退半步,對沈知梨語氣柔了些,「這殺奴常年鎖在黑暗之處,他就像是蛇豹猛虎,沒有半點人的情感,冷血無情。阿梨身邊不需要這種危險的人,日後我會盡全力保護你。」
鶴承淵噗嗤大笑,暗諷道:「你?你的新娘呢?」
「前不久新娘可才大鬧一場,咬牙切齒的程度,恨不得將你的阿、梨碎屍萬段。」他一字一頓,不緩不急,眉梢輕挑。
「一面娶妻,一面不忘舊情。一口有苦難言,一句情深似海。」
「原來,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輕描淡寫幾句譏諷謝故白的所作所為。
謝故白咬緊後槽牙,「你!!!」
鶴承淵挑眉道:「我什麼?」
「既然沈家娘子對你情深義重,我想我這救命之恩到這算報完了。」
「沒我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祝二位早生貴子。」
沈知梨:「???」
她凝起眉,這瘋子怎麼又發瘋了!
「鶴承……」
鶴承淵收起刀,嘲諷意味深長,又點了句,「沈家娘子,噢不,該叫謝家娘子。」
他「善意」扯唇,對謝故白道:「謝家娘子算命一絕,說不定能給你算出一對兒女來,哈哈哈。」
沈知梨:「……」
他又在抽什麼瘋。
鶴承淵轉身要走,握住斗笠的手腕覆上只手,拉住了他。
沈知梨:「鶴承淵,既是我的殺奴……」
「誰是你的殺奴?我們方才不是撇清關係了嗎?」
「……」
「阿梨,離他遠點。」謝故白同樣抬手抓住沈知梨另只手腕。
鶴承淵低首,要甩開她的手停在半空。
三人就這樣你拉我,我拽你,十分詭異,都不鬆手。
沈知梨:「……」
謝故白掃鶴承淵一眼,拉了拉沈知梨,「阿梨,和我走,我帶你出去。」
還沒等沈知梨開口,鶴承淵不知道又抽哪門子的瘋,用力甩開她的手,斗笠揚起的黑紗掠過她的側臉,她閉眼去躲,手也跟著鬆了,被謝故白順勢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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