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承淵對向謝故白,略感驚訝道:「噢?謝公子識路?」
謝故白淡定道:「殺奴關在暗無天地的殺場,外面的世界你自是不懂,你能出來是阿梨不惜代價賭上性命,是我半路遇見伸手相助。但你待她不善,對我懷疑。算了,不過一個殺奴罷了,你既是要走,我們也不會多留片刻。」
他一字一句,將自己與沈知梨捆綁。
沈知梨夾雜在兩人之間,完全說不上話。
還有,現在這處境,是針鋒相對的時候嗎!
鶴承淵倒是沒說她自送上門,傷人的話,他對謝故白仿佛充滿敵意,欲想從他身上探出什麼來。
他不屑嗤笑一聲,「謝公子句句有理,不妨說說,你為何出現在這。」
「你不用見誰都懷疑,我出現在此,是因往日就知余家招邪宗控制,而這西郊荒村早前就想探個究竟,奈何余家掌控餘江,我能力不足,無法擅自行動,而今余家遭遇不測,謝家既代理餘江之事,就不能放任不管。凝香上回帶來刺客,嚴刑拷打他卻還是閉口不言,不知受何人指使,邪宗劫獄,我才匆匆趕到此處。」
鶴承淵:「匆匆趕到此處,謝公子如此了得,看似文人弱生,卻是有勇有謀,單槍匹馬殺進傀儡師之地。」
他側頭「瞥」了眼沈知梨,繼而又道:「你的謝家娘子可說不曾聽聞傀儡師,怎麼,謝公子也不知。」
謝故白縮起瞳仁,「殺奴呢?怎麼對傀儡師如此了解。」
鶴承淵不以為然,輕笑說:「賭坊里什麼稀奇事沒聽過,我在賭坊都聽過這事,你們不知?」
謝故白:「我怎會不知。聽聞,卻不了解。」
鶴承淵對謝故白字字句句如同逼問,再這樣下去,兩方怕是要打起來。
沈知梨插話打破局面,將兩人隔開,扯開話題,「謝公子,你不是帶葉婉去避寒了嗎?」
謝故白愣了下,「你……如何得知?」
「那日在藥館聽你同大夫交談提及此事,還有今日在余府外見著一位喝得爛醉的老頭也在找你,說你已出餘江。」
謝故白垂下眼眸,神色暗淡傷感難掩,哽咽道:「我確與婉兒離開餘江避寒,她身子不好。可在經過幽水途中,竟然半路起了鬼煙……我與侍從出車查看,並未發現有何異常,再回頭卻沒想到馬車不見了。等我們有所察覺,才發現馬車朝西郊荒村來,婉兒……丟了。」
鶴承淵噗呲一笑。
沈知梨困惑望去,「你……笑什麼?」
「我笑,妻都護不住的人,卻在信誓旦旦說護她人,不覺太可笑?」
謝故白咬緊後槽牙,「殺奴。」
鶴承淵生性多疑,神情淡定,不依不饒再次逼問,道:「對了,你方才不是說,聽聞邪宗劫獄才來到此處?」
謝故白不再理會他,自始至終都凝視沈知梨,一字一句道的真誠,眼眶早已濕潤,不敢有半點隱瞞。
「我在半路遇見追蹤邪宗的凝香,又見馬車停在村外,想起這從前有傀儡師,婉兒身弱,容易招邪祟,我怕她遭遇不測,便沒多想帶著侍從衝進來,可進來後,這林子詭異沒一會就與他們走散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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