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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茶也品了,接下來……恐怕就是觀戲了。

下一刻,台上木質地板咯吱作響,戲子腳步輕盈撥開紅紗捻花而出,喪樂隨步伐時緩時急。

她頭面點翠,眼波流轉,鳳眼含媚,腳踏雲步,軟裙垂躍,像個調皮又抑制喜悅維持優雅的大家閨秀,釵滿簪花,珠串耀眼,尤顯華貴。這時又一人登場,手攜書卷而出,十指懸絲,面色蒼白,身穿紅袍,頭戴官帽,兩側長翅因抑揚擺頭鮮活晃動,是個狀元郎。

女子喚他一聲,「薛郎。」

戲便開唱,可這面色煞白的男子卻封嘴不言,由女子敘事。

這戲所講,一家小女活潑可愛,某日外出遇一將死少年,年少懵懂與其交好,久而久之心生情愛,台前所演撩撥露骨,兩人情深義重,難捨難分。幾年後,少年決心科考,在小女一家打點與鋪路下,少年發誓待中舉便回來報恩提親,可惜這一走幾年,中舉消息都已傳回,卻沒等來少年而歸,終究是負了。

沈知梨安安靜靜聽著,只覺不過是一負心漢的陳年舊事,然而故事卻未停下。

鑼鼓聲聲中,女子戲腔驚絕穿腸,唱水上鴛鴦,桃花如潮,再到男兒薄情,離人催淚,最後仇身葬江,夜哭魂!

「啪——!」

戲台上搖搖欲墜的牌匾,應聲落地!

戲子聲音嘶啞,不再如方才那般靈悅,她眼中泣淚,說他的背叛,愛上他人,妄想與其成親,說他相識多年不識恩。

戲台上的狀元郎受驚惶恐,想做出逃離之勢,又因渾身纏絲無法動彈,反抗之際頭上的烏紗帽脫落,一頭白髮披散,他揮舞手腳,想說什麼卻只能發出幾聲無用嗚鳴。

女子取刀而出,神色惡毒,衝上前手起刀落便將人一刀抹脖殺了!

一瞬!狀元郎飛濺而出的血,變成緩緩而落的紅色桃花,他朝後仰倒,倒地時,頭身分離,成了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傀儡,木訥的雙眼盯著台下。

戲子仿若無事發生,接唱,「薛郎,我們今日拜堂!」

「請客入觀!」

躲在斗笠中的沈知梨呼吸沉了幾分,她極度慌亂,這陰風陣陣的環境讓她渾身發冷,不受控制產生巨大的恐懼,甚至如扼咽喉,難以呼吸。

紅幕「刷」再落,燭光熄滅,幾副紅棺立於台上,台下傀儡手腳吊起,抬步入棺。

沈知梨不安道:「我們……我們,現在這是要做什麼?」

謝故白:「做他們的影子,演出之後的故事。」

「什麼?!」

做戲子和狀元郎的影子?!

「阿梨別怕,你與我入一棺,傀儡師不會選中我們。」

沈知梨驚慌失措,縮在斗笠中,「台上可是影子傀儡師?」

謝故白沉默了會兒,搖頭道:「非也,那也是她的影子。」

不找出傀儡師,他們就出不去!

沈知梨:「那她的真身在何處?」

謝故白無奈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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