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已盡數入棺,只剩他們三人。
謝故白扶起沈知梨往台上走,地板陳舊腐朽,吱吱啦啦作響。
忽然,為她帶路的謝故白停了下來,一雙繡花鞋露在斗笠前,戲子豎起根手指,裂嘴笑道:「一人一觀。」
謝故白拉過沈知梨護在身後,顰眉對敵道:「傀儡師。」
戲子湊前來,對他們二人嗅了嗅,仍舊平靜綻笑,重複道:「一人,一棺。」
她關節牽絲,纖瘦捻花的手指,撥開沈知梨眼前的黑紗。
沈知梨抬眸便與戲子那雙黑眸對上視線,嚇退半步,下意識屏住呼吸。紅光閃爍,映亮戲子的面容,她面塗粉末,細化紅妝,血唇齒白,眼掛淚痕,細長的柳眉高挑。
屬實將沈知梨嚇得不輕。
戲子似乎察覺到什麼,她伸手在沈知梨耳朵別上紅花,噗嗤詭笑。
謝故白面色越來越冷,在他準備再開口時,殺了狀元郎的刀毫不客氣抵在沈知梨的眉心,威脅之勢讓他妥協止言。
戲子眯起鳳眼,轉頭對謝故白笑說:「公子白,怎麼?莫不是傀儡不受控制了?」
謝故白斜眸橫向她,忍氣吞聲最終沒再開口。
這時,本是走在他們身後的鶴承淵看著戲越過二人,不予理會,獨自走進棺中。
戲子為沈知梨別好發,一把掀開她的斗笠,瞪大眼睛,大笑道:「瞧瞧,薛郎!我發現了什麼!」
沈知梨秀髮遭風撩起,才別上的紅花,順著烏髮,滑落了地。
「嗡!」
無數桃花卷向沈知梨,一時間,紅花而過,衣裳變換,金繡紋似風,紅衣似嫁袍,頭戴百花冠。
戲子未收刀,豎起皮肉貼骨的手指又強調了一遍,「公子白,一人一觀,一人一棺,聽完我的戲,也該做戲中人了。」
她語調高昂,「究竟是觀戲,還是做戲,就看姑娘的了。」
謝故白縮起瞳仁,冷聲道:「她可不是你能動的人。」
戲子滿不在乎,扯著笑意思意思點點頭,「公子,還是顧及自己較好。」
鋒利的刀抵在沈知梨眉心,謝故白最終不得不妥協,留下沈知梨,獨自入棺。
「阿梨莫怕,我定不會讓你有事。」
台上僅剩沈知梨一人,她攥緊衣擺,戲子的刀在她臉上撫摸,將刃上的血抹了乾淨,
「姑娘,這台戲還缺個好搭子,如此多棺,你不如挑一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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