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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我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鶴承淵順著聲響走到她面前,金花簪放入他的掌心,他撫著簪子,感受模樣,錯將幾朵籠在一起的花,認成展翅的蝶。

他困惑不解道:「什麼方法。」

她握住他的手,帶他將簪貫入她的發,「為我梳妝。」

「???」鶴承淵猛掙脫她的手,全身抗拒,語氣不善,「你說什麼?」

沈知梨拍了拍木質妝盒買上落的灰,發現妝盒為紅木所制,面上也有一層雕刻的符咒紋路,想必她的猜測應該沒錯。

她淡定打開,是個做工精細的兩層盒,蓋子推開,分層也跟著拉開,裡面整齊擺放梳妝用具。

「你沒聽她說嗎?她要梳妝,不梳妝如何出去。」

她的手指在盒中撥弄,「你方才也看到了,我們出不去,殺了狀元郎又能怎麼樣呢。」

「第一間屋子我看到不少嫁妝,想必是個有錢人家的姑娘,她自然不缺丫鬟,不然也不會讓我選個陪嫁,所以我這妝必須你來化。」

選到死人,她就成了祭品,幸好有系統,讓她選中鶴承淵。

「那就從……梳發開始。」她取出木梳,遞給他,梳子另一頭觸及他垂在身側的手指,他的手指微動卻沒立刻接下。

沈知梨抬眸注視他,少年緊繃著唇,渾身寫滿抗拒,一動不動,但沒過太久,他似乎做完心理鬥爭,手指微抬接下她的梳子。

他兩指捏住,那副「視死如歸」不情不願的牽強樣,她沒忍住淺笑一聲。

「你笑什麼?」

「沒什麼,來梳吧。」

鶴承淵咬緊牙說:「發給我。」

離她八丈遠至於嗎。

「如何給你,總不能把我的頭拆下來,給你抱懷裡梳吧。」

鶴承淵只能前挪兩步,瞧他略顯緊張抬起手,勾起她一縷發搭在指間,冰涼的觸感令他思緒混亂,忘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沈知梨透過銅鏡,注視著他,提醒道:「梳發要從頭到尾,不可半路斷了。」

「斷了會如何?」

她揚起眉眼,笑說:「緣也斷了。」

鶴承淵板著臉說:「和你算命一樣,儘是無稽之談。」

沈知梨收回目光,研究妝盒上的紋路,「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不過我想戲子應該是信的,所以鶴承淵,你可別出錯了。」

鶴承淵站在她身後,竟真乖乖的一梳到底,她還以為他會兩步一斷,有所反抗。

意思性梳了兩下,再多一下忍耐就到極限了,他將梳子往桌上一丟。

沈知梨瞥了眼,忍著笑。

一波接著一波,這所言梳妝,梳完該上妝了。

現在這一步不走,永遠到不了下一步,他們也不知要如何擺脫這場影景。

她取出描眉筆遞給他,「不用那麼仔細,意思意思就好,我們已是戲子的影子,那麼就按她所言靜觀其變。」

鶴承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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