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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梨怔住,「我、我爹?」

君辭怎會與她爹相識?!甚至對他很信任,托他帶東西。

君辭見她不動,解釋道:「師父與他是舊識,這次出谷,順路拜訪。」

他上前兩步,與她貼近,眼神幽深撩起她一縷發,用簪子纏了一圈,簪入發中。

沈知梨一時半刻定在原地,不敢動彈,手中的扇傾斜,「我爹……我爹可有交代什麼?」

「沒有。」君辭扶正她的傘,為她拂去肩上雪。

沈知梨支支吾吾磕巴道:「我……那個,衣袍……」

他怎麼可能認不出自己的外袍,又怎會不知,並非弟子送來的,沒他的交代何人又敢拿他的東西送人。

「嗯,無妨,這次出谷匆忙,遇寒季忘給你留衣裳了,穿著吧。」

身後傳來異響,沈知梨回過頭去,鶴承淵雙手抱臂,邪魅勾著唇位於屋檐下避雪,那身上掛著君辭另一件外袍,顏色與花紋與她的相近。

君辭身著竹紋便是一派仙風道骨的清雅,而套在鶴承淵身上,卻如那沉夜暗藏殺機的血竹,邪氣與冷謐難掩。

他今日沒出門?這身衣服,還不如出門算了,揚起的唇儘是挑釁意味。

君辭眸光深邃退後兩步與她拉開距離,注視著鶴承淵。沈知梨在他們二人間來回相看,不知為何,她在君辭眼裡捕捉到一閃而過的不善冷厲之意。

「師弟,聽聞近日沈小姐感染風寒,你為照顧她,落了功課。」

鶴承淵立起絨領,「談不上功課,不過是活動筋骨的拳腳功夫罷了。」

「那也不該落下。」

「師兄說的在理。」他並未反駁反倒順過君辭的話,「今日我便去修習。」

說是這麼說,可動卻是沒動一下,雪花緩緩飄落,君辭凝視他片刻後,說道:「沈小姐與旁人不同,並非尋常人家的小姐,你是何身份該清楚,藥谷之人配不上她,引誘她做些非常之事,是你的不對。」

鶴承淵輕笑說:「想來師兄在趕來四方觀的路上,聽了些趣事。」

君辭未答。

「我是何身份配不上她,師兄呢?」他嘴角的笑並未斂起,反而來了絲興趣,「……與她又是何干係。」

君辭目光沉靜,「師弟……」

鶴承淵打斷他,「師兄消息靈通,沈家之事竟也略知一二,不知除藥谷大弟子的身份外,還有何身份能與沈家小姐產生瓜葛?」

君辭:「師弟多想了,我並無他意,既是沈小姐侍從,儘早恢復武力是要事。」

鶴承淵看似禮貌的拱手笑說:「師兄說的是。」

「大師兄!」

門外又趕來一人,老遠便提著衣擺邊跑邊揮手。

君辭回頭道:「宋安,你們回來了。」

宋安高馬尾在腦後甩盪,灑脫揮著風雪,興奮邀功,「我聽他們說你到這來了,這次邪宗……」

他跑到跟前瞧見遠處的鶴承淵,登時止住了話,瞧見沈知梨頭上那根銀簪,愣了兩秒,呆頭呆腦的說:「嗯?師兄繞路去卿雲鋪逛了半日就為了給沈大小姐買只簪?」

「你別說,戴頭上還挺合適,沒那麼刁蠻了,文靜不少。」

沈知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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