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承淵:「我們累贅?你們的事,非要拉我們出來。」
宋安指罵道:「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把你留在谷里,誰知道你又會做什麼見不到人的事!堂堂殺奴,沒想到啊,殺了十多年的斗局,最後居然要用你那殘破的身子去討好一個女子!你除了會這些你還會什麼?!」
鶴承淵不想與他掰扯,轉身走的步子驟然定住,周身籠起陰霾,嘴角的笑突生薄涼,他轉過頭來,陰惻惻地說:「我會什麼?你好奇嗎?」
眾人還未看清,一道銀光閃爍,宋安被壓退幾步,揮手出劍攔下了一柄雙刃刀!
宋安:「我就知道!!!你偷了刀!!!」
鶴承淵加大力道壓得宋安連連後退,刀光映著他譏諷地笑道:「何來偷,這不過叫拿回來。」
宋安咬著牙與他對峙,在外不能暴露內力,弱不禁風的殺奴在巧勁上壓他一頭,他的劍以一種不受力的角度抵擋。
許是在斗場的生死搏鬥,讓鶴承淵善於觀察對手弱點,以一招致命的方式,直擊要害。
他的進攻顯得那般輕鬆,手腕不經意的加重,刀鋒直逼宋安,刀劍已然抵在了他動脈之處。
輕輕鬆鬆,毫無壓力便能要了宋安的命,但他卻沒露出殺意,反而逗弄與羞辱為多。
宋安指甲嵌入掌心,死握著劍柄,脖頸的青筋暴起,他怒視著鶴承淵。
周圍弟子急得冒汗,君辭沒發話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沈知梨心裡也慌,兩人一路都不對付,各自憋了一肚子火,這時候,要是鶴承淵傷了宋安,君辭絕對不會放過他。
……君辭一動不動觀摩,是試探?
鶴承淵收了刀力,刀面在宋安臉頰嘲諷般拍了兩下,「你,太弱了。」
宋安憤怒地一劍推開他,「你早偷到刀了!藏得真好啊!」
這怕是在他們回谷前就已經取到了刀,一直藏著不露痕跡,逼著君辭出手打通他的筋脈,內力不穩,仍不動聲色,要不是那句話把他惹毛了,他恐怕還不會出手。
不對!他出谷離開困籠才動手,再外動手可比谷里有優勢的多,他想做什麼。
又或者,這時的出手,才是他的目的!到了目的地,他們不能輕易動用內力,身手受限,並且……師父先行入宗了,不在這裡……
在此的弟子,這月都與他學了拳腳功夫,誰的出招弱點他一清二楚!打的是這算盤!
除了君辭能勉強與他打成平手,再次無人能動得了他!
所有的分析與結論,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宋安眼神犀利警惕他,隨後餘光閃爍,身影快速閃到沈知梨身邊,劍架在她的脖子上,「你的毒可還沒徹底解呢,我殺了你的藥引,你以後只會是個瞎子。」
鶴承淵慢悠悠側過身,輕笑一聲,「你憑什麼認為,她的命能威脅到我。」
沈知梨對他這些冷漠的話,早已免疫,她瞥了宋安一眼,「……」
這人有病吧!打不過鶴承淵取她命做什麼!
同行弟子,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有些難以置信看著屋裡凌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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