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我幫你束髮吧。」
「……」
……
沒過太久,沈知梨就已站在了他身後,她單手穿進他的發間,風吹亂了他的發一縷縷相互纏在一起,於是她一點點為他捋開。
鶴承淵繼續關注面前的棋盤,自己與自己下棋。
沈知梨終於把他的發理明白了,四處晃了一眼尋找髮帶,碰巧他手往前伸去夠黑子,纏在腕部的紅色髮帶露出一截。
帶了髮帶不束髮,真是懶。
「髮帶給我。」
鶴承淵下好黑子,再抬起手,沈知梨單手去扯,扯了幾次沒扯掉。
「幫個忙。」
他收回落棋思緒,暫且先放回準備出的白子,幫她一起解開發帶。
紅色髮帶拉在兩人手中,他率先鬆開手,髮帶垂在胳膊短暫搭著,隨後滑落,沈知梨單手拎著髮帶,盯著他的發犯愁。
勉強抬了抬受傷那隻手,實在是無力。
她手指勾起垂在他臉側擋住視線的發,「幫我拿一下。」
於是鶴承淵便抽出只手來,她說一步他做一步。
「鶴承淵,你的眼睛還痛嗎?」
「不痛。」
「白日看東西刺眼嗎?能看清嗎?」
「勉強。」
沈知梨為他將髮帶固定好,「可能辨色?」
「可以。」
沈知梨嘀咕總結他的症狀,嘆氣道:「未徹底解掉的毒會誘發魔氣,眼也還沒好全……」
鶴承淵下棋攻勢兇猛,凌亂白子下了最後一顆,黑子被團團包圍,吃了個徹底,僅剩最後一顆,他擺在了盤心。
「所以,今夜咬哪?」
沈知梨沒反應過來,「什麼?」
「我搬到了你隔壁。」
「為了方便喝我血?」
「嗯。」
他毫不掩飾吐出一聲。
「……」
她是自助夜食嗎?
沈知梨:「手得給我留一隻……」她捂住脖子,「脖子也不能咬……腿也不行我還要走路的……那就只剩……」
「哪?」
「屁股……」
「???」鶴承淵收的棋子被兩指捏成了渣。
「肉……肉多……」沈知梨怪不好意思,臉頰紅了,尷尬的笑容略顯僵硬,她甚至還想解釋,「我不會太痛……」
鶴承淵當即道:「不可能。」
沈知梨跳腳道:「那你說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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