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狗?」鶴承淵不解。
沈知梨舉著他畫的豬頭麥芽糖也不解,「那你為什麼給我豬頭。」
鶴承淵義正言辭,憋屈道:「因為我生氣了。」
生氣他的獎勵居然只是一顆糖。
沈知梨咬了掉豬耳朵,「為什麼是狗頭,因為你亂咬人。」
「我沒有咬你。」
「哪次完事,我身上不是又青又紫。」
「那是親的,不是咬的。」
「是是是,那你也是狗頭。」
鶴承淵在斗笠中「咔嚓咔嚓」啃掉他的獎勵,「狗頭就狗頭,下次還『咬』你。」
沈知梨聞言噗嗤大笑。
他們在外不方便吃飯,便將晚飯帶回了宮中。
鶴承淵吃個飯都不老實,往她身上又蹭又抱,最後把她拉到懷裡,坐在他腿上吃完這頓不安穩的飯。
脖頸染滿紅印,他悶在她頸窩低哼,「阿梨,相情蠱發作了,想要。」
「……」沈知梨:「相情蠱哪有固定時日發作的。」
「有的,每日都撓的慌。」
沈知梨推開他埋在她頸窩裡的腦袋,滾燙之物頂在腿心,「……」
鶴承淵不死心,「在宮裡一日都不可嗎?」
「不可以。」
「真的不行嗎?」
「不行。」
「那我們明日就回幽水城。」鶴承淵說罷抱著她回房,開始收拾包裹,一副即刻啟程的樣子。
「……」沈知梨揪住他的耳朵,「鶴承淵,讓君辭送我們離開,是為了讓他支走幽水城附近的仙家,確保所行安全,不然行蹤被發現,會是一場惡戰。」
「難不成你要與百家為敵,殺個血流成河,被記錄在冊,遭人唾罵遺臭千年嗎?」
鶴承淵:「阿梨,他們很快就不會再罵你了,我已經找到方法了。」
「是什麼方法?」
她不在意對她的罵名,就像他也不在意自己的,可是他們在意彼此。
鶴承淵對此不答,「過了今夜我就告訴你如何?」
沈知梨轉身去沐浴,把人丟在房中,關在浴室門外,「洗洗睡覺了。」
門在鶴承淵眼前毫不留情上鎖,「……」
沈知梨才入池子,濃霧間便見一道身影,輕鬆撬開了鎖走了進來,自顧自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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