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百家談之色變的魔頭,少時因右臉被毀常年戴面具示人,這是鶴承淵不可觸碰的禁區。
沈知梨回過神,立馬從他懷裡退開,慌亂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個……」
腳下一道輕響,再退半步才發覺掉在地上的荼靡被她一不留神踩爛了。
荼蘼?!雙目失色的鶴承淵,滿院的花,也只有荼蘼的白能進他的眸子,那麼多花,唯一能辨的便是荼蘼,他平生最愛荼蘼。
沈知梨奇怪的結論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她的記憶錯亂,毀壞花遭受到的懲罰,自然而然度到了這片荼蘼上,他總愛時不時盯著荼蘼看,定然是最喜歡它。
她趴在地上,驚慌拾起荼蘼別上耳,可惜脆弱的花瓣踩了稀爛,一片片從手中飄落。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再去折一朵。」
晶瑩剔透的淚如泉水往外涌,她是真的害怕那些落地的花,鶴承淵攥緊自己的衣裳,或許,他當初不該隨便用花作為理由傷害她。
她分明最想要與他有一個的花院,現如今,一朵朵綻放的花讓她提心弔膽。
他洗乾淨的狐裘,再次沾上一圈泥污,鶴承淵望著她踉蹌的背影,開口留住她。
「阿梨,今年的荼靡開得可雅?」
他的目光含入她瘦弱的身影與那片荼蘼,記憶翻湧,那時的沈知梨不會被一件厚實的狐裘壓得直不起腰,會陪他滿足他的一切願望,陪他在雪地里瘋狂……那裡,有他們共同期盼來年春季再次綻放的月季。
他收回目光,低頭看向零零碎碎的花瓣,廊風拂過,花瓣散了,他眼中淡然,沒有光芒沒有希望,亦沒有殺氣。
「不必再折。」
語氣詭異平靜,眼底空洞茫然,「今年的花,開得淡雅。是嗎?」
「……是。」沈知梨回到他身前,局促不安站著,是與否,她只能答是,不敢溢出多餘的情緒。
他扶住她方才不小心碰歪的面具,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幫我把面具,摘了。」
沈知梨震驚道:「什麼?」
鶴承淵猩紅的血眸褪去,深沉的褐眸目不斜視透過面具咬住她。
沈知梨無奈之中,顫著雙手抬到他面前,卻沒勇氣再近一步,額間的冷汗緩慢滑下落地,觸到面具剎那隻覺如同捧著隨時會刺穿她身體的刀。
她肩膀止不住的發抖,許久沒有下一步,終於說服自己鼓足勇氣。
忽然,鶴承淵別過頭,拍開她的手,站起身幾乎落荒而逃。
他渴望她真正看他一眼,記住他的容顏,可又在最後那個瞬間退縮了,面具是最好的偽裝,她要是看到他的臉,只會恨他一輩子。
最後兩日期限了。
離開一段距離後,他說:「血,兩日後再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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