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許量不是普通新人，聶如和她說的東西也就多了一些，甚至將富鳳都不知道的一些內幕告訴了她。

「這次的事，要秘密進行。在調查殭屍失蹤案的同時，還要額外注意外來能人異士。我查到了一些東西，目前還不方便公布，我個人猜測……這件事可能有民間組織聯合國外勢力。」

許量眸光微變。

小靈姑娘前些日子被王隊長派到國外公幹，或許這些事都是有關聯的，只是他們目前還沒找到什麼線索。

只是沒想到聶隊長會和她說這些，僅有一面，聶隊長似乎對她抱有信任。

許量察覺到聶隊長的好意，心尖滾燙起來，她笑了笑：「多謝聶隊長，我會多注意些的。」

「你不用太緊張，我們目前只有一個任務，找到丟失的殭屍，還有高老的遺體。」

聶如也有些累了，強打著精神和許量說完這個案子細枝末節的線索。

「有幾個民間勢力，在古屍被盜前後異常活躍，我之前打算從這裡入手調查，但是效果甚微。」

聶如拿過平板翻找資料，一邊操作一遍解釋，「倒是今天早上，我去探望同事的時候，遇到一個男人，他好像被殭屍抓傷了，但我不太確定。」

聶如並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不能判斷殭屍造成的傷痕。

「我用儀器檢測過了，他的傷口上沒有屍毒。」

被殭屍抓傷咬傷都會沾染上屍毒，這是就算不是趕屍專業的，她也有這方面基本常識。

「聶隊長還在懷疑？」許量看得出她依舊惦記著這件事，否則不會跟她說這些。

聶如點頭，「不錯，是有些懷疑。我原本打算下午再去醫院一趟，說句托大的話，我的直覺很少出錯。我覺得這是個不能被放過的線索。」

修士也相信直覺，因為直覺往往有天道給予指示，在九死一生中，天道往往會給人留下那一線生機，而這一線生機便藏在不起眼的細節里。

發現它們，大多數時候全憑直覺判斷。

聶如：「但是現在你來了，我認為你對這件事應該比我更加專業。你能不能跑一趟？」

因為之前三具古屍就是許量運送過來的，聶如不了解許量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能力底牌，但之前能運送古屍，肯定是對此有所了解，比她這個門外漢要好得多。

「好，不用等下午了，我現在就過去。」許量看那照片上的傷口，也很懷疑是古屍作祟。

聶如聽她答應得很輕鬆，頓時鬆了口氣，笑道，「我喜歡跟你合作。」

兩人從樓上下來，聶如招呼富龍過來。

「富龍，你下午陪——」

「叫我許量就好。」

「好，富龍，你下午陪許量去一趟醫院，把這件事查一查。」

事情交代完，聶如看著依舊端坐在沙發上的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