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槿有意冤枉她哥哥在先,本也不是什麼好人,他有個好歹顧衍譽不會同情,可是……不該是這樣的,嚴柯又要怎麼辦?嚴沐呢?還有更多無辜的人……他們也會因此而死麼?
戴珺顯然也震驚於事情的發展,目光與顧衍譽相接,聲音很沉:「那原本該是什麼樣的?」
顧衍譽眼中的掙扎和失措明顯。
王帳之中。
皇帝面色陰沉地開口:「昨兒一早,朕聽人說起,顧三兒因坊間流言打死了雅克蘇的長老。」
瑞王伏跪在地,像一隻被狩獵的動物,渾身上下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
嚴贇鐸此刻哪還能不知道情況,那原本該被埋在陵陽郊外的長老不僅活了過來,還成了救駕有功之人,他自知已在瓮中,但一時半會兒甚至想不出他是怎麼被誆進去的,這個陷阱又意味著什麼。
他原本跪在瑞王身後,如今連滾帶爬撲跪在皇帝腳下,既悲且懼,說是長子無能,被人蒙蔽才以為顧家麼兒鑄下大錯,瑞王是關心則亂,被他蒙蔽。
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皇帝的表情,而那位沒有對他說的再追問一句。
隨後聶弘盛叫了顧禹柏,問他是否知情,顧禹柏朝皇帝跪下:「啟稟聖上,臣雖教子無方,幼子性情頑劣,但斷不會是非不分。此番流言乃是有心之人炮製,有意引臣的幼子中計。」
若顧衍譽在場就會發現,她設計的每一個細節都被她的父親利用到了極致。
她被流言三番兩次挑唆,動氣不假,但早被父兄教育過,也禁足過,既已知其中利害,沒有貿然殺人的道理。居斯彥是被韓博帶出的驛館,而韓博是嚴家人,這一點不用他再說,皇帝也能明白。若非嚴家有心把居斯彥送到顧衍譽手裡,只憑顧三兒一個不成器的敗家子哪裡能從戒備森嚴的驛館偷出一個使臣?
顧禹柏還呈上了守城人的口供,居斯彥何時被帶出城去,韓博何時從城外回來,白紙黑字寫得清楚。而這個居斯彥被「誤殺」的時間段里,「顧衍譽」還在聚賢閣醉酒昏睡,那是顧太尉唯一沒有禁止顧衍譽去的地方,酒樓老闆、夥計、唱曲兒的、後廚的,都對這位難伺候的客人印象深刻。
至於那挑唆之人,顧家也掘地三尺,把他們與嚴家的關係梳理得清清楚楚,皆有按了手印的口供。
這一樁事清楚到審無可審。
嚴贇鐸聽他把每一條路都堵死,渾身的血都涼了,但他反應也快,就算垂死也要掙扎一次,看向顧禹柏的眼裡幾乎滴血:「顧禹柏!你口口聲聲嚴家構陷你,可你準備如此周祥,分明一早識破了陷阱,這一出將計就計又是何居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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