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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的字跡也很潦草。

唐燭整個人貼近了那張紙,提心掉膽地辨認文字。

親愛的付涼先生:

原諒我今日才來求助您,我不得不告訴您我在歌城號上丟失了很重要的東西。

而它不久將駛離星洲港,希望您能幫我找到並將其物歸原主。

羅伊敬上

付涼瀏覽過飛鳳舞的字體,思索了一下。

「肯定有問題,你還是不要去了!」

怎料,最先發言的人竟是自己那從來不管閒事的室友。

還睜著雙真誠的眼,說得有理有據:「哥城號那麼大……況且那艘船莫名其妙停靠了這麼久,卻從沒見上頭放船員下來,絕對不是普通的商船。」

「還有呢?」他產生了稀奇古怪的興致。

「還有、哪有人寫委託書還在裡面放花瓣的?」

「你說得對。不過很明顯,這並不是寫信人放的。」

付涼隨口一說,抬頭卻撞見男人充滿疑惑不解的眼。他低垂著眼睫,像是有些懶,又不得不解釋。

「信紙沾了些黑乎乎的東西,或者說是整篇信都並非鋼筆之類的工具寫出,而是用煤炭。信紙這麼髒,信封送來時卻十分乾淨,多半是其到達紅山街前,又有人經手包裝過。就如同你說的,哥城號抵達興洲港後,並無船員下來。船上自然沒有這麼新鮮的花瓣。」

簡單說,是有人把信從哥城號上送了過了,還好心地裝入信封又加了些特殊的禮物。

身旁的人愣了兩秒,終於張了張唇,發出聲恍然大悟的氣音。

付涼有些煩躁,八成是對偶爾便要解釋這件事很不習慣。卻還是繼續問:「不過上面從沒有船員下來,你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我……」

唐燭瞳孔晃了晃,目光隨便找了塊地毯落下,回復他:「今早在碼頭聽人講的。他們還說哥城號是在風暴前一天就停靠的,上面一定發生了奇怪的事。」

「比如?」

「比如……瘟疫,海盜或者非/法買賣。再說這封信可能只是別人的惡作劇……」對方越說越沒底氣。

室內安靜了片刻,窗外風雨愈大,水珠被擊碎在玻璃上,噼啪作響。

「哥城號上並不是沒人下來,而是早在船停靠的當晚,所有隨行水手都下了船。而與哥城號一樣停泊在港口的,還有女王號。而明天,那裡將要舉辦宴會。」

付涼把報紙丟到桌面上,抬手揉了揉眉心,鮮有地覺得苦悶。

因為此時他自詡還算聰明的腦袋,正循環播放著唐燭支支吾吾阻止自己接下委託的臉。

啊,可疑又礙眼。

其實唐燭的長相,在他眼裡算得上少數「尚且順眼」的。只是付涼的眼睛已經習慣將不符合邏輯的事物歸結成「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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