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付涼口中在等他們的人正是羅曼。
剛踏進學生居住區時,唐燭就看見了站在走廊內的男人。他單手插著口袋,另只手裡捏著一顆小小的珠子,見到他們走來只是很有禮貌地站直身子。
「嘖,看來防身課上是裝出來的。」唐燭沒什麼好臉色。
就算羅曼已經先向他們問好,「小殿下,老師。」
付涼到沒有意外,反而當著當事人的面向他解釋說:「畢竟你把燈關了,失去了視力而且繩結的捆綁方式又特殊,解不開繩子這件事確實是真的。」
男人面色尷尬,還沒來得及向唐燭道歉,就被付涼指揮著去開門了。
三人來到羅曼的房間,據他所說,現在正是學生們上課的時間,而他的課需要在教室外的地方完成,所以幾乎沒人管他。
「嗯,簡單說我的課程就是什麼也不做。」他聳聳肩,坐到了兩人對面的沙發上。
「什麼都不做。」唐燭仿佛明白了,「就會減少多餘記憶的產生嗎?」
「是,至少他們是這麼認為的。」羅曼解釋說:「但這只是開胃菜,後面的話課程難度會加強。也就是把人關進一個密閉的空間內,然後約束四肢,除了最基本的需求外,甚至連說話也不被准許。」
他完全聽傻了,「這還是課程嗎?」
這不就是體罰加虐待嗎?
「所以我很願意去上別的課,比如防身課。」男人說。
「要知道你做的事情能代表你擁有離開這裡的能力。既然如此,那為什麼要繼續待在頂樓呢?」唐燭回憶大衛甚至維納殿下對這個人的描述,都是「天才」和「有能力」,這樣的人明知道那些治療不能帶給自己益處,為什麼還留下呢?
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羅曼聞聲先是怔了怔,幾秒後笑著問沉默著坐在一旁正在點菸的青年,「殿下,唐先生真是來冒充老師的嗎?」
付涼回望過去,一雙陰涔涔的眸子似乎對他這這張眉開眼笑的臉很不滿,但視線找到困惑的唐燭以後,還是在他臉上多停留一會兒,好心解釋說:「他是說你的問題真得很像老師提出來的,你太關心這個陌生人的死活了。」
唐燭直接沒理他,不滿地發出一聲氣音,表示自己真的是在認真說話。
羅曼興許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迫於小殿下的威壓,只好說:「嗯……因為這是我父親和母親一起安排的,為了讓他們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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