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從這答案中反應過來,羅曼又道:「他們是為了我好,雖然這會害了我,但我不得不同意。」
雖然理由看似簡單,但他知道,或許面前這個男人沒有說謊。
這邊付涼也已經拿羅曼的煙過了癮,因為不想在頂樓耽擱時間,他的問題開門見山,「為什麼幫佩爾?」
而對面那人的回答也很直接:「我兒時就認識他,雖然後來因為政/務的原因我離開了彼得格勒,但他依舊是我朋友。登上珍珠號以後,我發現管家的行為很奇怪,包括那些一看就是國內安排好的內應。
他們非但沒有切實地保護佩爾,甚至還做了一些奇怪的事。」
付涼:「比如。」
羅曼說:「比如學生們的日程除去必須要參加的治療課程以外,本該是自願選擇的,可佩爾的內應卻旁敲側擊告訴他讓他把課程排滿。我本來以為那些人是為了他好,但我按照記憶中的布局把他的課表排開,卻發現那些課幾乎讓他離開了所有從俄國來的學生們的行列。」
唐燭恍然:「那些課幾乎讓佩爾每天都在陌生人之中。」
「是的。」對面的羅曼點頭。
不過,身旁的青年對這個理由並不滿意,「這不能說明什麼,或許只是巧合。」
「我本來也是這麼認為,直到輪船即將在星洲停靠,也就是你們登上珍珠號的前一天,佩爾偷偷來找我說自己忘記帶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枚寶石胸針,我們離開俄國就被要求帶在身上,胸針底座上鏤刻著他們家族的圖騰,是用來去往劍橋學校學習的信物。」
男人說著拿出了屬於自己的胸針放在了桌面上,繼續道:「他先是去找了生活教師,也就是與他相處時間最長的內應,結果對方告訴他在進入頂樓那天,護衛檢查行李的時候就沒有見到過那枚胸針,應當是遺落在俄國了。」
就在唐燭認為這個故事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時,他聽見付涼的聲音,「但是你明明見到過那枚胸針,你覺得內應在說謊。」
接著,不等他疑惑,青年道:「你們的胸針搞混過是吧。」
羅曼聳聳肩,像是早預料到小殿下的神機妙算,又像是在為好朋友正陷入的漩渦表示擔憂,無奈道:「嗯,之前因為拿錯行李,我和佩爾的箱子曾經互換了一段時間,在那天他聲稱自己的胸針遺落在俄國之前,我曾在行李箱內見過它。」
他瞬間覺得事實複雜起來,「所以內應很有可能偷偷拿走了能夠代表佩爾身份的胸針,並且欺騙佩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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