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叫什麼呢?叫、叫什麼難道不是都一樣的嗎?
他不理解,卻難以從身體的酥麻中找到任何反抗的機會。只能抓緊了枕頭,將滿是紅暈與淚痕的臉埋進去。
「艾伯特……」可酥麻的感覺逐漸從尾椎骨爬上背脊又徒然沖毀了他大腦內的某個堤壩。
唐燭哭地嗚嗚咽咽,十分嫌棄懷裡只有枕頭。他開始想念被青年抱在懷裡的時候。
可這個源自付涼本家的名字也並不能為他帶來一個擁抱,相反的,他發覺自己的一條大腿被人捏住膕窩抬了起來。
少了一個受力點,他幾乎趴不穩,顫巍巍哭了兩嗓子後嘴上開始沒了把門,「付涼你混、混蛋……」
怎料這種話完全沒有勾起付涼的同情心。唐燭感受到那隻托住自己膕窩的手挑開滑膩的布料。
而伴隨著破碎的哭腔,他意識到飽漲感在增加。
他的嗓子幾乎完全啞了,自暴自棄地趴在枕頭上流眼淚,多年訓練本該稱得上強健的背肌瑟瑟發抖。
沒過多久,唐燭就癱在了床墊上。他的身體如同夜間航行的赫拉號在印度洋上搖搖晃晃,腦袋也像是因為哭泣缺氧又或是被委屈沖昏,嘴巴里磕磕絆絆往外吐出一些讓人心軟的話。
「我…等等……」
「嗚嗚…休息一下……」
「小、小殿下…付涼……」
他悶聲哼哼,雙手顫抖著想拭去眼淚,最後又試探地喊了聲:「會…會疼……付涼……」
付涼果然放下他的腿,哄小孩一樣把人翻過來。
他也沒敢繼續唬人,用捆住的雙手擋住臉,在青年一遍又一遍擔憂的問詢中主動圈住對方的脖頸。
唐燭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皺起眉說:「想、想親一下,付涼……明明剛剛都會…都會親的……」
付涼也不繼續壞心眼地讓他非喊出些自己愛聽的,心裡早軟地一塌糊塗。心甘情願把唐燭抱入懷裡吻,中途不但鮮有地給他留了空隙調整呼吸不說,甚至最後還輕輕咬了口他的下唇。
「親愛的。」青年把他的手臂撈過來,將手指從絲綢帶子下穿過,試圖借他因為接吻好暈暈乎乎的時候打商量,「把這個解開吧,已經勒紅了。」
可唐燭卻幾乎是瞬間恢復了神志,掙扎著要跑說這東西不能鬆開的。說著說著情緒就開始激動,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狗往床頭縮。
「那什麼時候可以解開?」對方卻是難得有耐心。
「早晨……」他只記得說是綁了一晚上,不過到底什麼時間算是夜晚,他也無法準確給出答案。
唐燭說罷,連自己也覺得這個回答奇怪極了,他生怕被人繼續追問,於是視線飛快地掠過付涼沾染著情/欲的臉,然後很乖地坐在原地沒有動,撩開沾了粘液的衣角低聲說:「我……我休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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