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姑一旁看著,直嘆氣:「你就別哭了,哭也沒用,看看有什麼我們可以做的,把事做好了,能幫到主子一點是一點。」
秀琴仍是抽噎,不解道:「皇城根下,天下腳底,怎會發生這樣的事兒,這些人,是向閻王爺借的膽子嗎?」
「可不是,總有不怕死的。」
明姑不禁想到自家王太女,不也在自己家裡遇的害,人要壞起來,什麼事兒干不出。
高福把京中看外傷最厲害的郎中從醫館裡直接綁了過來,時間緊迫,他實在沒空跟人廢話。
郎中看來人衣著華貴,面白無須,聲音也少了男人該有的陽剛,似乎明白了什麼,扭了幾下便不做抵抗,老老實實跟過來。
進屋前,高福給郎中解了繩索,並警告他好好治病,不可亂看,否則他睜著眼睛進去,出來,就得閉著眼了。
郎中對高福頗為忌憚,進屋後,瞥到榻上坐著的白玉般無暇的美人,他也只是瞥了兩眼,便強行轉開目光,不敢多看。
至於桌那邊坐著的男人,郎中尚未看過去,便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他僵硬扭過頭,對上一雙異常犀利,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心頭不由更是跳得厲害。
高福催著他:「還不快過去給三爺治傷,再拖延,仔細你這條小命。」
郎中直覺屋裡這一對男女身份不一般,光是這容貌和周身氣度,已經是他生平頭一回見到,更不說別的了。
「你安心治你的,該你的,不會少。」男人冷聲開口。
郎中收斂心神,微微屈膝蹲到男人身側,專注他的術業,仔細查看男人傷口,拿手不輕不重地碰了碰扎進男人手臂的短箭,不時問他疼不疼,有多疼,主要是想看看有沒有扎到骨頭裡。
容淵忍著不耐,一一回了。
郎中擋住了堯窈的視線,她看不大清,正要起身,容淵倒是瞧見她了,一聲輕呵,叫她坐好,不要動。
堯窈被男人受傷了依舊凌厲的氣勢懾住,才站起了身就又坐了回去,櫻唇微張,想要說點什麼,卻又闔上,未置一詞。
熱水備好了,乾淨的棉布也置備了不少,用火燒過的小刀漸漸冷卻後,郎中小心翼翼地覷著男人,告知他自己要開始取箭了,還要切掉傷口周邊的紅腫膿肉,以免感染侵入到骨血中,引起更嚴重的併發症。
男人極淡地恩了聲,好像割的不是他自己的皮肉,並不在意。
堯窈聽著郎中的話,卻是揪心得不行。
從皮肉里拔掉箭不說,還得割肉,是有多疼。
高福更是紅了眼圈,疼在主子身上,痛在他心。
「你這郎中好會誆人,都這般了,還不用上麻沸散。」
技術被質疑,郎中也顧不上怕了,更多的是惱,沒好氣道:「你匆匆忙忙地把我綁來,我東西還沒準備全,且那麻沸散,也不是日日都有,藥署管得嚴,每半個月才能領一回,若是沒能等到下回再領就用完了,那也只能生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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