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秀琴真就是無語,只剩捂嘴偷樂了。
這兩人啊,可不就是一對,在一起的時候,嫌得很,一分開,就開始掛念了。
堯窈又讓秀琴去尋那種有四片葉子的小草,摘一些做成花環掛門前。
秀琴問這是何故。
堯窈言之鑿鑿,便和這邊懸掛艾草是一個道理,只為祈福求轉運。
秀琴又笑:「爺在的時候,夫人這麼說,就更好了。」
堯窈這時候又嘴硬了,小聲嘟囔:「才不要他知道。」
知道了,又要好一陣纏她了。
許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容淵真走了,堯窈又覺得渾身不得勁了,做什麼都缺了那麼點興頭。
秀琴尋了不少鄉野玩意,給堯窈解乏,她也就玩過一會便擱在一邊,更多的時候仍是發呆。
直到容淵走後第四日,門房通傳,有個姑娘求見夫人。
秀琴想到容淵的吩咐,想也不想便要將人打發,門房卻道,那姑娘說,夫人不見她,會後悔的,她有夫人此刻非常想要的東西。
如若不是那姑娘太過篤定,門房拿不定主意,不然早就將人打發了。
這話確實引起了堯窈的好奇心,不管是否有詐,她倒真想見一見那姑娘了。
拗不過堯窈,秀琴還是把人叫了進來,但時刻緊盯來人,還讓侍衛守在門邊,一有異常,也能及時反應。
那姑娘似一陣風般輕盈飄了屋。
與堯窈想像中的樣子不太一樣,一身極簡極素的青步褂子,烏黑的長髮高高盤起,用一根木簪隨意固定,眼裡平波無瀾,有著尋常女子沒有的淡然。
「夫人喚我青衣便可。」
堯窈頓時更感興趣:「你又怎知我想要什麼?」
青衣微揚了唇:「溯州知州是個清官,他既然找上了門,想必貴人是來解難的,可未必知道,這難如何解。」
青衣此次來見,也有賭一把的意思,她長在深山,並無這裡的戶籍,入不得溯州,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也未必會見她,倒不如從後院的女眷著手,興許還有一線希望。
堯窈此時已經信了大半,她示意秀琴把茶水點心奉上便出去等著,這事兒,得單獨細聊。
秀琴面露遲疑,不太肯離開。
青衣瞧了她一眼:「我手無寸鐵,又能如何,你們這裡銅牆鐵壁的,我還不至於犯傻。」
「但願姑娘懂分寸,不要做出格的事。」秀琴綿里藏針的暗暗警告過後方才離開,守在門口,心神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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