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既然殿下如此信我,我也不好做個薄情寡義的人,往後讓人戳脊梁骨。我這裡有一件東西送你,你拿好了。」
說著,回身輕飄飄一擲。
姜長寧不曾料到還有這一節,只覺得一件東西柔軟如雲,迎面過來。還未來得及去接,身旁的江寒衣已經本能地出手,穩穩攥住,遞到她手中:「主上。」
她接過來,卻與他同時怔了一怔。
竟是一條男子的手帕。
珍珠白的底子,上等的絲綢,繡的是蘭花,乍一看很是素淨,但無論是用料還是繡工,都實屬上乘,一眼便知價值不菲。
能在這樣小的事物上,花費這般心思,可見其主人身份亦不凡。
「這是……?」她遲疑道。
煙羅淡淡笑了一笑:「侯府那一夜,我手底下的小倌,在北院拾到的。」
說著,還有心玩笑:「這樣好的東西,大約殿下身邊是見慣了的,我們這等地方,平日里可見不著。那孩子交給我的時候,可是心疼得厲害,眼睛都快長在上頭了。也不知殿下預備怎麼謝我?」
姜長寧沒有接話,只低頭望著手中帕子,眉頭不自覺地鎖起來。
這倒是當真出乎她的意料。
原來對方今日送了拜帖到她府上,邀她相見,竟是為了這個。
這樣的做工,非王公貴族之家,大約不能有。那一夜晉陽侯府中,符合身份的男子,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晉陽侯家的正夫與老太爺,必無可能。季晴是個嬌縱的半大孩子,雖性子不好,卻一心痴纏著她,要說設計刺殺她,恐怕既無此心,頭腦也不夠。那餘下的便只有……
「你在提醒本王,留意溪明?」
「我可沒有這樣說,」對面輕輕一笑,「那是殿下的枕邊人,過了宗室玉牒的側夫,我一介草民,煙花男子,有幾個膽子去揣測誹謗?殿下可不要說這等害我被殺頭的話。」
姜長寧沒有與他玩笑,臉色不自覺地有些冷。
那一夜,她遇刺後,溪明的確沒有現身。
她還多問了一句,越冬道,他的客房安排在後院,方便陪正夫與老太爺說體己話,彼時怕是已經歇下了,若要起身披衣,整理了形容再趕過來,怕是要多花一些工夫。
她便讓越冬傳話,叫他不必奔波了。
橫豎她那一夜,與江寒衣在一起,事情一環扣著一環,忙還來不及,也不必他非得在跟前。
當時不覺得如何,今日這樣一想,倒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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