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神子每隔一段時間就在了了山脈大開殺戒,就算是尋常飛禽走獸都不放過。但妖獸們無處可去,只得在山脈中東躲西藏,一時間人心惶惶。
沈壽除了在當年妖潮時遠遠地見過當時的張家神子一面,但未曾交過手。他留在巫山只是為了籌謀神女布置之事,卻沒想到張家神子會屠山。
在危險來臨時,沈壽一時間化作白鶴飛越千里,將巫山和巫奴,統統丟在身後。因為在他心中,神女的任務遠比其他東西重要,包括他的命。
張家神子活捉了巫奴,用盡手段逼她說出沈壽的下落。
巫奴抗拒不從,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就在將死之際,一頭天狼從天而降,硬扛著漫天的鬼鎏金,將她從張家神子手中搶走。
「這一切,都是因果輪迴嗎?」巫奴的眼眶濕潤了,她抬手將溢出眼角的淚揩去,心底沒來由地一痛。
玖兒扶額,漫不經心地打斷巫奴的傷春悲秋:「好了好了,都是過去的事情,提過就算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拿下聽玉書,讓燭龍回到它該待的地方去。」
賀修良說:「當時修堰和我皆在神女手下,聽玉書提前將修堰遣去青丘,本想藉此先下手為強,卻沒想到修堰在聽到我被神女下放的時候,半道掉頭回來找我,這才沒讓聽玉書得手。」
賀修堰道:「沒想到聽玉書用心竟然如此險惡,我險些著了他的道。接下來,望諸位齊心協力,還天上和人間一個太平。」
長定有些感動,雙手微微顫抖,卻仍然縮在角落裡當鵪鶉,沒有說話。
「我......我先去給阿閆餵藥。」賀於菟並未被賀修堰的三言兩語激起心中熱血,他在這樣眾志成城的場景里,唯一想到的卻是病入膏肓的茹承閆。
一直站在巫奴背後的祖北道:「我去看看火候。」
從西征之戰的幻境中回來之後,祖北一直幻化成清秀的青年模樣,此時跟在九尺高的賀於菟身後走出明暗不一的廳堂,瘦削的脊背竟然有種倉皇逃離的感覺。
玖兒在所有人的沉默中不動聲色地嘴角上揚,隨即十分自然地往後靠,抬頭與白枍對視,四目相對之中儘是瞭然之意。
後院的火爐旁,祖北神情木然地立一旁,盯著噼里啪啦燃著的伸出來的一小截木柴。
賀於菟先去了廂房,守了一會兒茹承閆,左等右等實在沒等來那碗藥,心生疑惑。
「祖北。」
賀於菟低著腦袋走進廚房。
「你來了,藥好了。」祖北恍若大夢初醒,趕忙抓過灶台上的厚布,上前將藥爐提起來。
「總覺得一切好不真實。」賀於菟主動拉過凳子,坐下來一副要和祖北交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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