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有,可惜用處寥寥,朝廷不撥賑災銀,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晏清姝還要問時,平威王妃帶著江懷玉走了進來。
王妃走到裴述之身邊,低聲說了兩句什麼,令裴述之面上產生驚疑之色。
薛平睿一看見江懷玉,就忍不住自己的脾氣,當即怒喝:「殿下!此女殺了我兒,還刺傷守衛逃跑,絕不可姑息!否則將這天下法度置於何處!」
晏清姝本因雪災的事心有憂慮,此刻被薛平睿如此逼問,原本壓著的脾氣又一股腦的頂了上來。
「薛大人要與本宮聊天下法度?也好,懷玉,把你的雙臂露出來給薛大人瞧瞧。本宮竟不知,張口法度閉口規矩的薛大人,竟是個喜歡折磨毆打女子的……禽獸。」
室內寂靜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薛平睿的身上。
「你血口噴人!」薛平睿怒目圓睜,但在目光觸及江懷玉雙臂的時候,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這……」
只見白皙纖細的手臂上,交錯著哆開明顯的線性傷口,手腕、小臂上的紅色印痕同樣觸目驚心。
「鞭傷……捆綁……」裴凜低聲呢喃。
「不!這不是我弄的!我也從未對她動刑!這是污衊!」薛平睿面色漲紅,整個人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口說無憑啊薛大人,人是從您府上逃出來的,若是上了堂,空口白話的否認怕是做不得數吧?」晏清姝平視著薛平睿,「容本宮提醒你一句,大梁律有言,宗親子嗣涉案者,應避嫌;動用私刑者,斬!」
薛平睿的腦子轟得一聲,好似被人蒙上了桐油紙,外界的聲響已是半點滲不進,但油紙的震顫卻映射著對方每一個字的重量。
他哆嗦著唇,蒼白的辯解:「是她殺了我兒在先!大梁刑律,惡意中傷他人致死者,施鞭刑!她刺了我兒二十多……」
啪!
清脆的茶碗碰撞聲從晏清姝的手邊傳出。
晏清姝眸光凜冽:「令公子因何被刺,你敢說嗎?」
室內的氣氛壓抑得人透不過氣來,江懷玉小心翼翼的坐回末位的位置。
裴述之捋了捋自己半白的鬍鬚,出言緩和:「薛大人,要不然你回去查查看,這江姑娘身上的傷顯然是這幾日新添的,說不是在你府上出的事……這也沒人信啊。」
薛平睿此刻心中充滿駭然,他當然知道自己什麼都沒做,但府上的人呢?他將人關在後院之後就一直在忙雪災的事,已經三日未回過府,若不是親信來稟報說人逃了,他只怕現在還在府衙處理公文。
難不成真是府上人幹的?可府上的管家僕役攏共就十來個,皆是跟了他許多年知根知底的,總不能……
他感到頭腦空蕩蕩的,發出嗡嗡轟鳴。
晏清姝見人已經被刺激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道:「薛大人,容借一步說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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