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子悽美婉轉,就像一隻黃鶯悲戚,字字哀鳴。
晏清姝目送素娘離開,轉身回了屋子,準備給裴凜寫信。
紅玉突然挑簾而入:「姑娘,都問清楚了。」
她將從洪大夫那裡問來的話一一複述。
晏清姝:「那個教書的秀才是欽天監監正?」
紅玉:「我聽洪大夫的描述,確實像薛大人。薛大人也是地方舉薦上來的,但舉薦人是柳機柳大人的父親柳宏相,並非是徐鶴淵。」
晏清姝:「徐鶴淵沒那麼傻,不會親自舉薦。這件事得讓謝敏幫忙查,如果真是薛監正,便能證明欽天監的讖言是程氏的陰謀。」
說罷,晏清姝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紅玉一驚:「殿下,您沒事吧?」
晏清姝搖頭:「沒事,剛剛在井邊與素娘說了兩句話,吹了點風。」
紅玉:「您務必要小心自己的身體,切勿在此處感染了風寒。」
晏清姝:「我知道。對了,洪大夫所說的那個女人,就是主犯的娘,是去了哪兒?」
紅玉:「洪大夫之前為廖刺史診脈時,無意中撞見了前來的徐鶴淵,當時他身邊站著一個年輕女人,洪大夫認出她是主犯的娘親,但托人打聽之後,別人卻說那是徐鶴淵新納的妾。」
晏清姝的指尖輕點著桌子:「幾個犯人的家屬突然有了門路,走通了徐鶴淵的路子,總不能是因為一個女人吧?」
她沉吟半晌,提筆書信:「望世子查清此事,如有必要,即刻扣押徐鶴淵,查封酌鳶坊。」
*
裴凜收到晏清姝的書信,直接將問題拋給了王智垣。
因為失血過多,王智垣的臉色養了五日,卻依舊蒼白無比。
「徐鶴淵身邊確實有這麼一位妾室,頗受徐鶴淵的寵愛,之前洪老先生托我查過此女的戶籍,是郟縣人,父母已逝,尚未婚配,元狩二十年落戶在和元郡,沒有案底,不是奴籍。」
裴凜:「無父無母,無子無女便是最大的疑點。郟縣離此何止百里?元狩二十年到處都是戰亂,一個孤女如何從郟縣走到和元郡?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見過這女子?」
王智垣思索了片刻,忽然一合掌,道:「廖世同!廖大人的曾在三年前的賞菊宴上邀請過徐鶴淵,當時徐鶴淵便是帶著此女出席,我還遠遠打量過此女,才確認是那主犯的娘親。徐鶴淵帶她與廖世同會談過,徐鶴淵的夫人曾因徐鶴淵過度寵愛此女欲殺之,此女當時便是藏在廖世同的別院才逃過一劫。」
裴凜:「你怎知道的如此詳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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