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然鶴瞥了一眼他的無名指,然後露出了比護士更狐疑的表情。
楚硯聲什麼時候買的戒指?又或者,是當時一起買的但是一直沒戴出來嗎?那為什麼突然戴上了?
想不通。
Alpha真是讓人難琢磨。
「……嗯。」護士這才放心下來,趁著時然鶴被壓制到無法動彈的時候迅速抽了血。
而時然鶴也因為被楚硯聲的戒指分散了注意力,連皺眉都沒來得及。
解開壓脈帶,時然鶴僵硬地繃著胳膊離開座位,即使走到空曠的大廳都沒有放下去。
楚硯聲幸災樂禍:「舉著幹嘛,不累啊?」
時然鶴生無可戀:「我好像感覺不到這條胳膊的存在了。」
——如果它不疼的話。
楚硯聲勾了下嘴角,突然抬手把他的胳膊強行壓了下去,然後就換來了幾個拳頭。
楚硯聲揉著胳膊:「我發現你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快從小呆O變成暴躁O了。」
話雖這麼說,可他完全沒有不耐煩,似乎還有幾分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莫名寵溺。
「活該。」時然鶴「哼」了一聲,剛想反駁回去,結果餘光一閃,看見了一個極其熟悉的身影。
他瞬間噤聲,下意識往楚硯聲身後藏。
「幹什麼?說不過就開始撒嬌是吧……?」楚硯聲本想扭頭看時然鶴,結果目光卻先落在了一個直奔他們方向過來的人身上。
那是一個穿著西裝、面容嚴肅的中年Alpha,哪怕楚硯聲不認識他,也不可能不認識跟在他身後的那兩張惹人厭的臉——孟家兩父子。
「時老闆,好久不見。」見時政從進門就一直在盯著時然鶴看,楚硯聲率先開口,把身後的人擋的結結實實。
時政只算得上是個有所成就的大商人,地位自然比不過楚家、比不過楚硯聲,於是他恭恭敬敬地叫了聲「楚總」,但眼神卻透過楚硯聲直直看向了他的身後。
時然鶴似乎感覺到了時政的怒意,有些不安地貼緊了楚硯聲。
「時老闆客氣了。」楚硯聲笑了笑,目光不禁落在孟深秋手上拿的掛號單上,隨後略顯訝異地開口:「孟哥這是……懷了?」
此話一出,面前三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尷尬,尤其是孟深秋,都快把手裡的報告單攥爛了。
「楚總誤會了,深秋只是身體不舒服,過來檢查一下。」時政說。
「哦哦哦,原來是這樣。」楚硯聲笑道,「我見您都親自來醫院了,還以為是……唉,我說話一向沒分寸,時老闆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啊。」緊接著他又哈哈補充道:「時老闆這麼關心家人,不知道會不會陪自己的親兒子上醫院啊?」
時政表情微變,但幾秒後又恢復如常:「兒子需要獨立,用不著我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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