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時老闆說的真對,兒子就不能慣著。」楚硯聲小雞啄米地點頭,「看紓回就知道了,性格多獨立的Alpha,生日會上拋下親爸就跑了,跟穿了滑板鞋一樣,哈哈哈。」
「你!」孟紓回聽出來了他在陰陽自己,頓時氣地咬牙。
時政瞪他一眼:「紓回!」
孟紓回握緊拳頭,憤懣地偏過了頭。
「時老闆兒子真聽話。」楚硯聲說,「如果是我兒子就好了。」
孟紓回惡狠狠剜了他一眼,有氣撒不出。
楚硯聲嘚瑟地挑眉。
就喜歡看別人不爽卻又干不掉,不,是連還嘴都不敢的樣子。
爽!
時政好歹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面對楚硯聲的刻意刁難也可以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甚至可以假裝根本沒聽到。
「小鶴。」時政冷冷地喊了聲楚硯聲身後的人,「該回家了。」
血脈壓制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時然鶴即使有萬般不想,但還是因為時政的一句話把半邊身子露了出來,垂著眼不敢看他:「……父親。」
「跟我回去,不要再麻煩楚總了。」時政語氣冰冷。
時然鶴緊抿著嘴,有些猶豫。
雖說這段時間住在楚硯聲家裡不是他的本意,但楚硯聲確實對他不錯,也沒虧待過他,說麻煩也不為過。
他是想過該離楚硯聲遠點,但是一想到要回那個對他來說沒什麼感情的家,時然鶴就發自內心的牴觸。
況且……現在的楚硯聲似乎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如果保持現狀,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可時政這話說的不容反駁,他有點不敢忤逆。
正當時然鶴糾結著要怎麼辦時,楚硯聲驀然把他攬在了懷裡,故作驚訝道:「寶寶,咱們兩個正在交往的事情你還沒給時老闆講嗎?」
時然鶴茫然了一瞬,看見楚硯聲在瘋狂沖他使眼色,於是趕忙說:「還、還沒呢。」
「哎呀,寶寶,我太傷心了。」楚硯聲誇張地抓了下胸口,特地把手上鑲了鑽石的戒指在三人面前晃了晃,幾秒後忽然「呀」了一聲,舉起戴著戒指的手說:「我特地買的夫夫款訂婚戒指不小心被你們看到了,我真是不小心!」
他懊惱地扶額,輕輕用胳膊杵了一下正在呆呆看他表演的時然鶴。
時然鶴反應過來,慌忙舉起戴著戒指的手晃來晃去:「夫夫款哦!」
空氣瞬間陷入沉默,時然鶴瞥了一眼楚硯聲手的高度,然後偷偷摸摸往上舉了舉。
「楚總,小鶴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甚至可以說是一無是處的學生,根本配不上您,玩可以,但請楚總適可而止。」時政正色道,「我已經為他物色好將來的結婚對象,請楚總讓我帶他回去跟那家孩子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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