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萱對男人的心思一無所知,點點頭。
「那一起寫對聯。」
對聯還要自己寫?不是買嗎?
柏萱這才去看謝衡,俸祿不多讓你摳搜成這樣了嗎?對聯都捨不得買,還要她來寫。
只這一眼,就把謝衡釘在原地。
他手裡還拿著用來寫對聯的紅紙。
一時之間,竟覺得毫無溫度的紅紙變得燙手。
他不至於,真不至於,他就是想看下她的筆跡。
按理說,她喜不喜歡他都沒關係,她喜不喜歡五皇子,那也是她自己的事。他本來也不在意,但他昨晚沒睡著。想了想,不管是與否,他應該知道結果,如此才不會反覆去猜。
柏萱才不管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接過他手中紅紙就在想,該寫點什麼好。
寫對聯,跟寫字還是有差別的,得寫得非常好看才行。
「那我先寫個福字。」試試手感。
柏萱以為這是件很容易的小事,畢竟她在原書里的設定也是飽讀詩書,文采斐然的才女。除了一頭戀愛腦,沒其他毛病。後期因愛而不得黑化,那也是筆者設定,她才不會這樣。
可下筆後才發現,設定是可以,但實際操作有困難。
就像打遊戲,一個角色被賦予了技能,你知道,也看過教學視頻,上手依舊是個青銅。
這第一筆,就歪了。
柏萱盯著紅紙上一團黑墨,把筆放下,將紅紙揉成一團,淡定吩咐一旁偷看的男人:
「給我換一支細筆,這筆誰用的啊,太不順手了。」
這裡是謝衡的書房,筆自然是他用的。
柏萱一筆下去,沒寫出字,暈出一團墨。他真的,生平頭一次感到離譜。比她之前所有的意外,都更讓人驚訝。驚訝之餘,還有些好笑。倒不是嘲笑,就是她從容找補的樣子,有些可愛。
他遞過去一支新的筆,還不忘加上一句:
「最細的一枝。」
再次落筆前,柏萱靜了一瞬,她的正楷其實很不錯,但沒學過毛筆字。即便有設定和記憶,要想寫好也不容易。
「算了。」
再寫也寫不出花樣,她擱下毛筆,將未沾墨汁的紅紙對摺,坦然說道:
「好久沒寫字,沒什麼手感。這樣吧,你來寫對聯,我折些花紙裝飾窗戶……」
白皙柔軟的手落入溫熱的掌心,柏萱茫然抬頭,看向俯下身的謝衡。
男人側臉清俊乾淨,很多時候,柏萱都覺得,他的設定跟他的面相很不符合。
他在太子身邊的身份和作用,和宋君瀾身邊的七皇子很像。同樣是作為下手,他應該沒少干沾血的事。可他的氣質,平和,清冷,淡然。而七皇子,能用那般下流無恥的方法對付一個女子,可想他有多敗類。
他也不像柳無殤,身上戾氣很重,一看就知道這人極端不好惹。
這種反差感,其實很特別。
質感偏硬的髮絲垂落,滑過她的手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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