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冷。」
寒鴉默默噤了聲,姑娘貌似昨日起便有些不大對勁,可具體哪裡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
為了消滅這些不安感,她得再謹慎注意些。
宋奕下朝回到府里,卻發現清暉堂空無一人。
他吹了個指哨,幾名影衛迅速從各處屋檐上一躍而下。
宋奕薄唇輕啟:「人呢?」
「回殿下,往心湖去了。」
聞言,宋奕換下朝服,帶上那件白色狐裘披風出了門。
寒鴉見著來人,連忙退到一旁。
肩膀及後背被一層柔軟溫暖覆蓋,計雲舒微微側頭,瞥了一眼身後那片織金的菘藍衣角。
宋奕牽起她冰涼的手,蹙眉道:「手怎這般冷?」
銳利的視線直直地向自己射來,寒鴉急忙跪下。
「王爺恕罪,是奴婢疏忽。」
計雲舒本是不願理會他的,卻又實在忍不了他這副做派。
「手涼是天生的,我又沒冷著,你怪她作甚?」
白白讓人擾了興致,計雲舒索性扔下二人,頭也不回地出了水榭。
宋奕幾步追上,攬上她的肩膀,道:「若愛看那魚,便抓幾條放屋裡養著,也不必坐在那兒吹冷風了。」
計雲舒嘲弄地扯了扯嘴角,譏道:「籠中人自然愛看那自由自在之物,若將它們拘成我這一般的籠中物,還有何可看的?」
宋奕沉默不語,自然聽出了她的怨氣,可要他放手,他如何做得到?
夜裡,劉詹仔細看了看計雲舒臉上傷疤的癒合情況,見肌膚表層已接近平滑,暗暗點了點頭。
「到底如何了?」
雖知曉那是看傷的必要過程,可瞧見劉詹的手指在計雲舒光潔的臉上反覆點按,宋奕還是莫名生出一股煩躁的情緒。
聽見這略帶催促的不滿語氣,劉詹急忙轉身道:「已大好了,王爺盡可放心。」
聞言,宋奕臉色稍稍緩和,朝他揮了揮手。
「知道了,你回去罷。」
劉詹走後,宋奕從寒鴉手裡接過膏藥,同昨日一樣抹在她脖子上。
「我自己來罷。」她往後仰避開宋奕的手,冷冷道。
宋奕臉色沉了些,不由分說地桎梏住她後頸,不讓她躲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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