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死不要緊,王爺的愛犬若受了委屈,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尖酸刻薄的話聽得宋奕身形一僵,他低頭咬上她側頸,舌尖舔了舔那顆紅冶的硃砂痣。
「日後不許再這般說自己。」
呵......計雲舒垂眸冷笑。
直到水漸漸變涼,宋奕才鬆開了對計雲舒的禁錮,又伸手揉了揉她發紅的膝蓋,似懊惱道:「嘖,早知道換個地方了。」
計雲舒靠在浴桶壁上,閉著眼擰著眉,顯然是累極了。
宋奕輕笑一聲,率先起身穿衣,隨後用大氅將計雲舒裹了起來,抱著她出了盥室。
安置好計雲舒,宋奕招來寒鴉詢問他不在這幾日,計雲舒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
「姑娘也就是在園子裡頭逛逛或者去心湖走走,人麼......見了王妃和郁側妃。」
聽見計雲舒去見了郁春嵐,宋奕擰了擰眉,想來約莫是她整日出不了門,才想著找其他人解解悶,倒也沒說什麼。
正當宋奕擺手讓她下去時,寒鴉忽而想起那盒茶葉,雖說是姑娘主動去找郁側妃要的,可她還是覺得奇怪。
王爺的清暉堂什麼稀罕玩意兒沒有?就連茶葉都是千金難覓的太平猴魁,姑娘何至於巴巴地去討什麼茶葉?
所以當寒鴉說出這件事後,宋奕也覺得不大對勁兒。
他臉色變了幾變,冷聲對寒鴉道:「去將那盒茶葉取來。」
宋奕凝著神色,將那盒茶葉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地察看了幾遍,皆未發現異常,只是盒再尋常不過的龍井。
他眉頭微蹙,許是他多心了罷?若讓她知道,只怕又要生出嫌隙了。
他將茶葉還給了寒鴉,囑咐道:「放回去,莫讓她察覺出異常。」
宋奕的擔心並不多餘,計雲舒看上去好似對什麼都漠不關心,可實際上,她的心思細膩程度不亞於宋奕。
尤其是在一些讓她敏感和緊張的事物上。
即使寒鴉再三比照著原樣,將茶葉盒放了回去,卻還是讓休緩過來的計雲舒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茶葉盒確實是原狀,可盒子旁邊,那被她捲起放好的畫軸卻被微微挪動了幾許,應是放茶葉時不慎擠到的。
畫軸自然沒什麼好查的,可那盒茶葉就不一樣了。
計雲舒冷笑,還好她拿到避子藥的第一反應,便是將其全都藏進荷包里,這才救了她一回。
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她迅速坐回床榻上,裝作剛剛起來的模樣。
推門進來的是宋奕,見計雲舒直勾勾地看著他,他含笑揶揄道:「怎麼?又有力氣了?」
計雲舒抿唇不語,不願回應他這句不懷好意的話。
倏而想起他今日剛從宮裡回來,又不免想知道那位仁善帝王的情況。
「陛下可安?」
似乎沒料到計雲舒會問這個,宋奕驚詫的一瞬,思緒有些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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