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閒庭信步,暗裡卻不老實,趁著身影交錯的剎那,偷偷伸手,在顧勞斯手心撓了一下。
修剪齊整的指甲,連著指尖軟肉,順著掌心橫斷紋刮搔而過。
那觸感又癢又麻,一路襲進顧勞斯心頭,只叫他心尖發顫。
顧勞斯哪扛得住這等撩術?
整個人像只炸毛貓咪,弓起背跳開一步。
被調戲的那隻手條件反射背在唇上,掩下即將衝出喉嚨的驚叫。
不爭氣的雙眼迅速騰起濕意,並幾許羞恥的薄紅。
他愣愣瞪著罪魁禍首,顯出一股不解風情的懵懂風流,既純真,又魅惑。
謝昭撩完,反倒自己先扛不住了。
他輕咳一聲,裝模作樣陰陽,「琰之的保狀,身為家人,我也可效勞。但你寧可麻煩外人,也不向我開口,是對我有什麼不滿?」
顧勞斯心中大呼無恥。
他平復了下心頭躁動,「呸」了一口,「誰跟你是家人?老不羞!」
謝大人頓時沉下臉。
他抬手握住顧悄脖頸,皮笑肉不笑,「什麼?風太大,昭沒有聽清,有勞小舅子再說一遍?」
學長的手滾燙,好巧不巧按在他頸側min感處。
顧悄眼圈更紅了,好半天他才囁喏一句,「已……已經辦好,就不麻煩妹夫了。」
謝大人笑著鬆手,拍了拍顧悄臉頰,「這才乖。」
那語氣低沉,縈滿只有二人才懂的危險。
「教訓」完小舅子,他輕輕拂袖,一邊往天字號房裡去,一邊輕描淡丟下一句,「顧悄,你識趣,妹子才能長命百歲,懂嗎?」
哦。我不識趣,你還想家暴我不成?
顧悄臊著臉,冷漠地想。
他十分疑惑,謝狗究竟去哪進修了?
士別三日,竟已下流到沒眼看。
客棧這幾齣,紅臉黑臉的也沒白唱。
第二天整個府城都知道,南直隸提學御史來了,揚言院試要給徽州府剃頭,頭一個剃的,就是知府親保的刺頭顧悄。
當然,顧家小兒子不自量力,妄圖挑釁謝閻王,差點被他當場捏死,這八卦更勁爆。
謝家同顧氏,已經不是簡單的不合,而是勢同水火。
生死關頭,顧家小紈絝踢到鐵板,嚇得屁滾尿流,為求閻王不殺,如何哭著討饒更是被眾人傳出不下十個版本。
其中,青樓楚館還演出一個風月版,屬實令人震驚。
屁滾尿流?哭著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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