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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悄喉頭髮緊,早就顧不上孫媳這等稱呼了。

自然也顧不上顧家各異的神色。

好在接下來的流程沒再出什麼意外。

一拜君恩,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後,謝景行就引著他避去婚房。

整場婚禮,簡單得似乎有些輕慢。

顧准和蘇青青臉色難看。

而老皇帝氣勢威嚴,神情莫測,更叫喜宴拘謹得如同國宴。

新郎不敢鬧,筵席不敢放肆,親眷們簡單對付幾口,意思意思就散了場。

回到小院,顧勞斯長舒一口氣。

他這間院子,連著謝家大宅,中間以一條迴廊相連。

那迴廊七拐八折,叫人頭暈。

隔著一道暗門,還是單向的,謝家那頭根本開不了。

是以顧情遛出來,想到婚房同哥哥說說話時,半道就跟丟了人。

他在謝家後院搜了兩個來回,愣是沒找到顧悄的影子。

只等到一身紅衣的閻王,如浴血羅剎,一刀直直架上他脖頸。

「不想他死得更快,就離他遠些。」

昏黃的廊道轉角,謝景行整個人匿在陰影里,語氣淡漠。

即便知道他是高宗遺詔上的正統又如何?

謝景行壓了壓刀身,削鐵如泥的冷刃,輕易就能劃開高挑「少女」纖長的脖頸。

血珠順著刀刃蔓延出長長一條游龍。

腥甜的味道,刺激著二人體內雄性好鬥的本能。

氣氛突然劍拔弩張起來。

顧情處在劣勢,知道若他敢妄動,脖子上的刀不會留情。

他不得不退讓,「他是我家人,不讓我們見他,總要給我們一個理由。」

謝景行漫不經心收了刀。

「既然顧家一心憂君王、死社稷,那他便由我來庇護。」

「這就是理由。」

對上情敵滿是怒意的眼,謝景行毫不留情。

「顧情,他不欠你,也不欠顧家。你們奪位也好,洗冤也罷,不該將他視作棋子,一再利用。」

顧情瞬間白了臉,「不是這樣的……」

他囁喏著想反駁,可互換身份這一茬,始終是揭不過去的罪證。

謝景行懶得與他廢話,將刀拋給屬下,冷冷道,「請顧小姐回吧。」

他到底還是留了些仁慈,沒有將顧悄中毒的真相告知。

仕宦之家,既要從龍,必定會有所犧牲。

雖然除去那年走投無路,顧家不得不將二人互換,此後不論是顧准還是蘇青青,都在無聲贖罪,從未刻意將顧悄至於死地。

但這不代表二人無辜。

互換之後,遺禍無窮。

從那枚被哄騙戴上的保命玉佩,到休寧多次的暗殺針對,直至這次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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