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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孔夫子」叼著關鍵證據閃亮登場,顧悄原以為只是偶然,可第二日寧暄卻抱著貓找上門,直言叫顧悄還他貓坎肩。

這般顧勞斯才反應過來,那遺詔竟不是「裹屍布」,亦非泰王所留,而是皇孫搜羅來替貓禦寒的上等錦布……

貓坎肩已然上交,還是不可能還的。

不止不還,顧勞斯還拐了謝老太君的球球,與寧暄發展出一段深刻友誼。

得了寧暄青眼,小顧湊不要臉地哄著心智只有幾歲的寧暄,陸陸續續盜完了陳皇后的棺材本。

與陸淵往來密信,自然也在其中。

……

這無賴打法,厚臉皮如顧准都自愧弗如。

場外,扒在窗口呈望夫石狀的小顧突然「阿嚏——」一聲。

他揉了揉鼻尖,眼見著日頭高起,心道不就選個狀元,這傳臚怎地如此拖沓?

卻不想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整個大寧都變了天。

顧准既做了萬全準備,自是知曉陸淵並非主謀。

但他要的,只一個惡有惡報。

法理公正,歹人怎配?

他就是要陸淵也嘗嘗蒙冤至死的苦楚。

何況神宗朝一貫流行定人罪行不須證據,只憑皇帝金口玉言。

是以他矛頭一轉,好整以暇向神宗道,「陛下,年節已過,老臣卻遲遲等不到回程的旨意。閒來無事只好在京中亂逛,你猜臣撞見了誰?」

他說一半留一半,目光直直,毫不避諱望向神宗。

「賊子徐喬竟沒死透,陛下金口玉言誅九族之人竟還好生活著,你說奇也不奇?」

其實半點不奇。

神宗急著滅口,顧准哪有留人的餘地?

可這絲毫不影響他詐一詐狗皇帝。

「徐氏見到我,為保命竟又交代了許多。

其中就有陸大人如何通過他攀上帝王門路,又如何與周氏、陳氏沆瀣坑害忠良的證據,既然陸大人咬死不認,陛下不如召徐喬當堂對峙?」

顧准微胖的臉上一派赤誠。

徐喬留沒留證據顧准不知道,但他是穩穩拿捏住神宗要臉的脾性。

果真,神宗聽懂了他無聲的脅迫。

徐喬不止是他的耳目,更是替他傳信的口舌。

陸淵獻計,是他授意,陳氏構陷,有他推動,如此陰私,怎可呈於朝堂?

便是萬分之一的可能,這時節他也不敢賭。

老皇帝默默咽下喉頭老血,艱難開口。

「不必了,既是秦昀辦的案,朕斷無不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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