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兩處相距並不算遠,蕭窈進門後,正要催促他不要再賣關子,卻被攥著手腕抵在了緊閉的房門上。
稍顯急切的吻落下時,蕭窈愣了片刻終於反應過來,他並沒什麼要緊的正事,只是要續上藏書樓動過心思、卻無法做的事情。
懷中抱著的書冊跌落在地。
蕭窈瞪圓了眼,下意識想撿,卻被鉗製得無法動彈。
修長有力的手捧著她的臉頰,手腕被攥著按在雕花的門板上,膝蓋
抵在腿間,半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崔循含著她的下唇,聲音既喑啞又模糊,隱隱催促,「專心些。」
蕭窈有氣無力,任他長驅直入、攻城略地。被親得連氣都喘不順的時候,忽而有些後悔方才手欠撩撥那一把。
但誰能想到,他現下這樣禁不住撩撥。
特地將她拐到此處來還債。
崔循有些太喜歡肌膚相親了,被她掙扎著抗議兩回後,終於放過唇舌,卻又仿佛猶嫌不足,在她頸側流連。
齒尖輕噬,像是對待爪下的獵物。
蕭窈好不容易撈回些許理智,舔了舔唇,緊張提醒:「不准留下印跡……」
崔循頓了頓,與她額頭相抵,低聲道:「我看了黃曆。」
這轉折太過突兀,蕭窈疑惑:「什麼?」
「明歲春分,是黃道吉日。」崔循鄭重其事道,「冬日定親,春分成親,如何?」
他本不想這般急切的。
因能看出來,蕭窈對這樁親事算不得十分熱切,畢竟成親之後,她便不能隨心所欲玩鬧,約束頗多。
可今日種種,消耗著他為數不多的耐心。
他想儘快與蕭窈定親,名正言順,如此便不會有管越溪這樣的人暗暗覬覦,從她這裡討取憐惜與眷顧;也想快些成親,與她朝夕相對,耳鬢廝磨。
蕭窈眨了眨眼,小聲道:「好。」
如冰雪消融,崔循向來如深潭般平靜無波的眼眸泛起漣漪,如春風吹皺一湖春水。
郎艷獨絕。
蕭窈目不轉睛地看愣了。
崔循被這樣的目光觸動,復又吻她。
蕭窈今日來學宮,原是為了辦正事,結果半數時間都消磨在了崔循身上。及至傍晚回到行宮,眉眼間猶帶春情。
青禾未經人事,雖不明了,卻還是看出自家公主與平素不大一樣。仿佛更為艷麗,倒像是春日開得正好的灼灼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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