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終此一生恐怕再難遇到比他更好的男子。
即便是有,也決計不會如他這般捨得為她花心思,因而她壓根不打算計較那麼多。
此刻,他喜歡她,真心也好,一時貪歡也罷,她恰好也樂在其中,那便好好珍惜當下。
就算,就算……他什麼時候想越過最後那條線,她大概也不會阻攔。
畢竟兩個人有著明面上的這一紙婚書,哪怕往後有了孩子,也不必叫他知曉,她會獨自撫養孩子長大。
耳尖傳來微微的疼痛,她輕「嘶」一聲,蜷起腳趾,皺眉看他。
「又發什麼瘋?」
魏襄鬆開嘴,不滿地挑眉:「琢磨什麼呢?想得這麼出神?」
玉嬋搖搖頭,推開他,翻了個身靠著牆睡。
魏襄一把摟過她的腰肢,正準備好好逼問逼問,屋頂瓦片傳來一陣輕微的細響。
那聲音很輕,若非常年習武、耳力過人,很難注意到。
他鬆開手,替她掖好被角,披衣起身,最後在她耳邊輕輕吻了一下。
「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玉嬋翻過身,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底生出一絲難以言說的澀意。
鄒家堂屋的屋頂上,正立著一道清俊挺拔的少年身影。
魏襄上前,在他身側坐下。
「回來了?看來事情辦得很順利。」
那少年緩緩轉過身,露出一張冷若冰霜的臉,抬手從身後的小包袱里摸出一封火漆封印的書信。
魏襄接過書信展開一看,眉頭不自覺地輕輕蹙起。
與此同時,在距離夔州千里之外的京城。
明德帝與太子蕭胤正在進行著一場父子間的對弈,明德帝執白,太子執黑,兩人相對而坐,一言不發,只聽得見棋子吧嗒吧嗒落在棋牌上的聲響。
起初,白子勢力強勁,很快便占領了大半棋盤,將黑子圍攏在中間。一刻鐘後,黑子宛如一條被逼至深淵中的巨龍,忽然絕地甦醒,從頭殺出了一片天地。
黑白相爭,正激烈處,殿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宮監佝僂著背,執著一柄拂塵走了進來。
皇帝抬了抬捏著白子的兩指,示意他不要說話。
老宮監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悄悄向坐在對面的太子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又佝僂著身子退到皇帝身後。
太子抬眸望了一眼對面那一心撲在棋局上的皇帝,突然抬手掩唇重重地咳嗽了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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