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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憐瀆暗自握緊了拳。

「還有,孤與你不是合作。」奚吝儉活動一下手指,「欺騙自己可沒意思,季郎,有這個空閒不如多想想怎麼給你母親盡孝。」

季憐瀆臉上蒙了絲陰霾。

被那死閹狗以性命要挾就罷了,如今好不容易能接近奚吝儉,還被他發現了早被自己偷偷送往司州的母親,一開口便是威脅。

「我一直照你的話去做。」季憐瀆道,「你答應我的,何時給我?」

先前允諾他的笙管令的位置,奚吝儉卻是一拖再拖,不僅封了自己取得消息的途徑,還變本加厲地禁足他,如今自己的消息來源只剩傳到璟王府的道聽途說。

只要能做上笙管令,就有機會接觸皇上。

奚吝儉似是完全不在意他的質問,目光已經轉向殷如掣趕來的綿羊。

「千秋節後。」他道。

季憐瀆看著那只可憐的綿羊。

無論如何都跑不出這座府邸,無論如何都要被灰狼吃掉。

「青鱗的最愛不是羊。」季憐瀆在一旁看著,「為何只給它吃羊?」

這隻灰狼就是因為特別喜歡吃青鱗,才叫的這個名字。

奚吝儉微微側目,似是覺得他的話很奇怪。

「為何它愛吃,孤就要給他吃?」

季憐瀆眼看著綿羊的一條腿已要落入灰狼的口中,甩袖便走。

「冷血。」他撂下一句。

奚吝儉自是聽見了,連眼神也懶得給。

一個從青樓出身的伶人,罵起人來倒是和傳頌中的文人一樣儒雅,沒氣力,反而那些個舊黨嚼人口舌的話術,像是從些風月地學來的。

可笑。

「殷如掣,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見綿羊已經被青鱗拖著,奚吝儉心情莫名好了些,「去查青鱗受傷的前因後果,重點去查季憐瀆。」

殷如掣驚訝歸驚訝,還是應了聲。末了,又疑惑道:「殿下,屬下罰也受了,哪兒還有罪?」

那日可是季郎一聲一聲給他數的棍數,還因數錯多挨了兩下。

殷如掣想起來身子就疼。

奚吝儉斜了他一眼:「下次的。」

殷如掣臉一下紅了,一抱拳連忙後退兩步,一溜煙沒了影子:「屬下知錯,下次必不再犯!」

奚吝儉轉回目光,卻見青鱗嘴裡叼著還在掙扎的綿羊,喘著氣望向他,原地轉了幾個圈。

綿羊毛都沒掉一根,更別說見血。

青鱗見主人注意,朝著門的方向抬了下頭,又抬了抬受傷的前爪。

奚吝儉讀懂了他的意思:「你想去找給你包紮的人?」

青鱗嗚嗚兩聲,揚了一下嘴裡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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