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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還是會回應人的嘛。

奚吝儉多看了苻繚兩眼,神色未變,簡單應了聲,便書房去了,殷如掣也借這個空當引著苻繚出府。

路上鮮少有光,苻繚始終覺得書房的光格外明亮,即使背著身,眼前似乎都還有微弱的光芒。

他忍不住回頭去看。

半個影子被映在窗戶的油紙上,只能看見書房主人坐在桌前,而不知他的舉動,引人想要去一探究竟。

剛才自己的影子,也被投在了這上面麼?

殷如掣發覺世子的腳步更慢了些,疑惑道:「世子?」

苻繚小小地驚了一下,像是被人贓並獲的小毛賊。

「沒事。」苻繚將自己的視線與神思都拉回腳下,隱約察覺到石板旁的花草戲弄著他的衣擺。

他抬頭看了看夜空,明月依舊高掛。

「可以問殷侍衛一個問題麼?」他忽然道。

「啊,可以。」殷如掣撓了撓腦袋,「不過世子不用叫得如此生分的,畢竟我們……呃?」

殷如掣本想說他們也算相熟,但轉念一想,根本不熟。

但世子說話的語氣,總是叫他忘了這事,更像是個認識多年的朋友。

苻繚一愣,笑道:「那便叫殷郎吧。」

「我想問,殿下的腿是如何傷的?」

苻繚觀察殷如掣的神色,果然發現他臉色微變。

「若是不方便說,也沒關係。」他道,「只是那日看殷郎相當擔心殿下的傷勢,不免擔心。」

殷如掣剛要回答,忽然抓住了話里的另一個重點。

「世子說的是哪日?」

「是那日走山,我見殷郎尤其關心殿下的腿,故而有此猜測。」苻繚見他面色不對,連忙道,「殿下只是默認了我的說法,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一概不知,故而疑問。」

殷如掣長吟一聲:「那日啊……」

他猛然反應過來,登時泄了氣:「原來那日殿下說抵掉了,是因為這個。」

「什麼?」苻繚不明所以。

殷如掣只是長嘆了口氣。

「世子太敏銳了。」他道。

於是苻繚也敏銳地察覺到什麼:「可是因為我的緣故,讓殷郎挨罰了?」

殷如掣不好意思地捏了捏鼻樑,神情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了苻繚。

「這算得什麼事,也要挨罰?」苻繚微微皺眉。

殷如掣見狀,連忙解釋:「殿下也很少這樣了,那日就是有些小生氣吧,也沒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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