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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繚覺得季憐瀆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但腦子突然亂了不少,便順著奚吝儉的話答了。

「那就做好吃點。」他道,「季憐瀆的目的沒達到,不會真作踐自己的。」

說到這兒,他心下忽然一緊:「難道他又和殿下鬧矛盾了?」

可看他今日的模樣,也不像是關係惡化。

奚吝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孤知道了。」他道。

苻繚張了張嘴,想繼續問下去,又覺得此時說這個不合適。

何況他都決定不插手他們二人之間的事了……雖然方才還是給了建議。

苻繚小小嘆了聲氣,轉移話題。

「但我還是有些疑惑。」他問道,「米陰為何要針對殿下?」

說是針對,似乎也不準確。

米陰的目的大多是將奚吝儉的仇恨對象嫁禍給他人。

比如奚宏深,還有奚吝儉的其他兄弟。

雖然奚吝儉說了不知道,但苻繚覺得他多少有些猜測。

奚吝儉看他一眼,並無責備之意:「你不知道米陰是何人。」

他眉尾稍有落下,並不悲傷,只是有些悵然,像是突然回憶起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他曾經是我母親身邊的太監。」奚吝儉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陡然握緊,又緩緩鬆開,「我母親死後,他隱姓埋名,最終熬到先皇駕崩,熬到再沒有認得他的人。」

苻繚一怔。

「他以為孤認不出他來了。」奚吝儉冷冷笑了一聲,「孤怎麼可能會忘記?」

他看著自己手心裡那道醒目的傷痕。即使已經不再疼痛,即使已經生出新的血肉,但奚吝儉看見時,仍會想起那日鑽心的疼痛。

不僅是手上的傷口在疼。

「殿下。」

奚吝儉聽出苻繚的語氣多有關心。

說實在的,他的確不需要安慰,但他需要一個能讓他將積在心裡的事能說出來的機會。

苻繚也明白這一點,總是轉開話題,好讓他們不再繼續沉默。

奚吝儉長睫微顫。

他原本沒想說那麼多。

可此時此景,奚吝儉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情感占了上風。

「你知道十幾年前,廣寧宮走水一事麼?」他問道。

苻繚聽出奚吝儉話中帶了極其微弱的期待,可惜自己要讓他失望。

他搖了搖頭。

他連廣寧宮是哪座宮殿都不清楚。

奚吝儉見他望向自己的眼神自責得可憐,忍不住笑了一下。

「不知道便不知道了,這有什麼好難過的。」他道,「都十幾年前的事了。」

他咬了下唇,緩緩開口:「廣寧宮是我母親的宮殿,某日突然走水了,我與我母親都在宮內。」

「我母親沒能活下來,而我活下來了,就這麼簡單。」他說得毫無波瀾,仿佛這件事的當事人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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