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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知道。

的確,該是一切結束的時候,才好理清這亂成一團的思緒。

現在還是先幫著奚吝儉結束一切好了。

苻繚下定決心,發覺奚吝儉正在看他。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苻繚卻從中看出微妙的關切。

苻繚對他笑了笑。

「我沒事,只是坐久了,感覺身子有些麻。」

他活動一下手臂,讓自己神情恢復如常。

奚吝儉便拉過椅子坐下,雙手交疊,身子微微前傾。

如同審問犯人一般。

苻繚並不感到冒犯,反而因為他這極具侵略性的姿態動了動喉結。

「你真的完全不知?」奚吝儉問他。

「是。」苻繚應道。

奚吝儉聽完他回答,才反應過來。

他怎麼會知道?

就是親歷過的人,都不一定知曉,何況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再說了。

奚吝儉開口道:「上木並非造反分裂出北楚,而是戰時倖存的人們聚集後一併逃往邊疆,想要躲避戰亂。他們之中,有傷兵,也有手無寸鐵的百姓,如今就居住在北楚的最東邊。」

苻繚細細聽著奚吝儉的話。

依他所言,上木國的人們對北楚的敵意並非有多深。

「既如此,朝廷為何硬要殿下去武力收復?」苻繚疑惑道,「他們為何不肯回來?」

話一出口,苻繚便知自己已有答案。

朝廷不是要上木國怎麼樣,他們的目標自始至終都是奚吝儉。

「難道他們就因為殿下,還要再犧牲上木國的百姓們?」苻繚皺起眉。

朝廷逼著奚吝儉出征,自然沒有和談的餘地,若是稍鬆懈些,指不定還要被參一本消極作戰。

要打起來,上木國自然也要選兵出征,那可不都是從原來逃亡的那些人里選麼。

奚吝儉涼涼地笑了一聲。

「你太高看他們了。」他冷冷道,「官家那時還躲在龍椅後不敢出來,怎麼會知道上木國的始末?戰死在沙場上的將士又怎能將前因後果再講給活人聽?」

苻繚一愣。

「他們不知道?」他驚訝道。

奚吝儉捏著自己的指節,默認了苻繚的說法。

「那……」苻繚咬了咬唇,「殿下沒有試著與他們說過麼?」

「我回到京州時,便發覺這裡的人已經沒有能好聲好氣聽我說話的了。」奚吝儉閉上眼,眉尾微微動了動,「我也懶得再貼上去。」

苻繚眉眼垂了下來。

奚吝儉常常出了口氣。

「至於你說他們為什麼不回來……在戰爭還未平息的時候,上木國的皇帝已經被傳得和活閻王一樣,說是生啖人肉、暴虐無道。」奚吝儉嘲道,「上木國的百姓知道是假,北楚人可不這麼覺得,連帶著上木的所有人都被這般仇視,怎可能讓他們就這麼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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