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太無聊了。
「他們不敢不聽官家的,也許很快就來了。」米陰回應道,「奴婢先去外面看看,若是世子來了,也好接待著。」
奚宏深聞言,高興地拍了拍手:「好啊。正好今天能把奚吝儉趕出京州,本就該舉國歡慶,百姓們肯定也高興極了吧?」
「這是自然。」米陰應道。
奚宏深總覺得今日的米陰很奇怪,但他好像一直都是一副寡淡的模樣。
他努力想了想。
興許只是因為自己今日太高興了。
畢竟總算把奚吝儉那個瘟神送走了。
聽米陰說,是給上木發了戰貼,這樣奚吝儉不想去也得去。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自己抓住了這個機會,把奚吝儉給逼走,果然自己還是厲害的,奚吝儉最後也沒斗過自己。
腳站得有些酸,奚宏深不滿地跺了跺腳。
門口依然清靜,他便先回到龍椅上,想休息一會兒。
龍椅很寬敞,奚宏深能盡情地將整個身子癱在上面。
他剛閉上眼,發現有哪裡不對。
他轉頭看向米陰。
「你不是要去外面接人麼?」他問道。
米陰點點頭。
「是。」他應道,「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他平靜的目光看向奚宏深。
奚宏深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為什麼一直看著朕?」他有些不習慣。
他意識到了,是因為米陰從來沒有這樣看過自己。
他不再低著頭,而是開始正視自己。
奚宏深這才發覺他的眼神有些……可怖。
毫無波瀾的,像死了一樣。
難怪平日不敢抬頭。奚宏深出了聲氣。這樣的眼神,誰見了都要嚇一跳。
「因為這件事與官家有關。」米陰走近了,奚宏深下意識地往後一縮。
「什麼事?」他直愣愣撐著龍椅,說話聲有點發抖。
奚宏深太過緊張,全身心都在注意米陰面部的變化。
還沒等到米陰的回話,他先感受到了一陣痛意,從腹部流出、蔓延。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米陰,可是肚子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
他從未感受過這樣的痛意。
他以為膝蓋被磕破皮是世界上最痛的事,再沒有比這個痛的了。
可現在,他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不得已蜷起身子以減輕身體上的痛感。
他甚至忘了叫人護駕。
他不敢低下頭去看,即使他知道是米陰用一把尖刀插進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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