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好得很,只靠孟贄一人都夠了。
而且,他覺得他和苻繚兩人的關係還更麻煩些。
見苻繚雙眉微皺,感覺到他雙手不自覺使了些力,想來是反應過來了還有個面上不清不楚的季憐瀆卡在中間。
放在北楚,季憐瀆的名字估計都要被人忘了,換作是其他官宦,這樣對自己不利的消息散了最好,更方便他們若無其事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過,這也是苻繚的可愛之處就是了。
察覺到苻繚想要離開的意圖,奚吝儉反而收緊了雙臂的力氣。
季憐瀆早就不在京州,這裡除了殷如掣沒人知道那點事,北楚的事也處理好了,再沒什麼能礙著他的。
「怎麼?」他裝作不解地挑眉。
苻繚怎麼會不知奚吝儉的意思?
「只是覺得這種事,該當慎重。」他緩緩地眨了眨眼,看向奚吝儉,「我現在有些、不,應該是相當不安,殿下。」
直白的表達意外地強勢,而又藏著點示弱的意思。
「殿下,應當是有許多事沒告訴我吧。如今可以算是一切都結束了麼?」苻繚的話里小心翼翼地藏著期待。
才沒結束。我和你甚至還沒開始。
奚吝儉想著,嘴上道:「原來你也會著急。」
「看來殿下對我有些誤解。」苻繚笑著道。
「興許是世子身為人師,孤日日見著,自是覺得比常人高尚些。」奚吝儉的嘴角更上揚幾分。
苻繚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奚吝儉在說什麼,頓時羞赧起來。
現在想想,要教一位位高權重且脾氣差——雖然後來發現奚吝儉並不是這樣,但聽起來還是如天方夜譚般。
自打後期局勢緊張起來,加之季憐瀆也不在北楚,他漸漸忘了這件事,倒不如說因為一開始就打算言傳身教,結果後面忘了言語,可能一些下意識的舉動卻還提醒著奚吝儉。
經奚吝儉這麼一說,苻繚也在心中再次提醒自己。
奚吝儉……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說實話,苻繚不是很想承認自己犯了有違道德的事。他只能祈禱季憐瀆沒發現什麼。至於奚吝儉……他明明知道自己為何接近他,這般模糊不清的態度讓苻繚難以與他認知里的奚吝儉對上號。
還是說,是自己太想當然,不清楚北楚對這方面的看法……
正當苻繚思索之時,奚吝儉握住他的手腕。
「擔心了?」沒頭沒尾的一句,加之奚吝儉語氣里藏著的笑意,苻繚知道他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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