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穆快死了。」她胸口起伏著。
范小草瞪大了眼睛,腦中依稀記得那晚飯桌上容穆發火的情形,他那時候也不像得了病的樣子啊。
「要死了?」
崔夢點了點頭,又大力戳著他的腦門,恨鐵不成鋼道,「你說你這幾天亂跑什麼?明天一早跟我去醫院看他,他那兩個兒子現在忙著架空他。」
崔夢冷笑,眼裡滿是算計,哪還有幾分對容穆的愛意,「你也去摻和一筆,撈點股份,等他死了我們母子二人野不虧。」
「他是得了什麼病死的嗎?」范小草沒忍住還是問了一嘴。
崔夢看上去很疲憊,「得病?或許吧。他造的孽太多,自詡是個深情的,卻是最無情。被人記恨也是該!」
系統:「宿主,查出來了,容穆是出車禍,再加上本身身體不好,現在只有一口氣吊著了。」
「所以容深容淵這兩天這麼忙是在……」
系統:「容穆情人多,私生子也多,想分一口羹的不少,也有野心大的想認祖歸宗。他們最近是在處理這些。」
那崔夢估計也是因為這些傷神。
崔夢看著他還背著書包的老實樣,擰緊了兩彎細眉,「還背什麼書包,早點去睡,明天早點起。要到股份了媽直接送你去國外,反正你學也不明白。」
說罷便去了廚房,開了冰箱拿出一瓶葡萄酒。
范小草躊躇道,「別墅里的傭人呢?」
崔夢不耐煩,「都被我打發去老宅了,主子都快死了還留這做什麼?」
見崔夢心情不好,范小草也不敢多留,麻溜地上樓回了自己房間。
范小草也沒敢跟崔夢說自己懷孕的事,容穆臨死前喜當爺爺,容穆本人高不高興他不知道,崔夢一定高興死了。
但是范小草不想成為任人擺布的棋子,也不想過多摻和進漫畫世界裡的紛紛擾擾。
參與得越深越難以割捨,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他老老實實掏出作業本,開始寫容深今天給他勾畫的重點。
他不是原身,不可能拿了錢就一走了之,還得完成副線任務,考上第一學府才能脫離漫畫世界。
白亮的檯燈下是范小草毛茸茸的腦袋,正認真地低著頭拿著水筆在試卷上寫寫畫畫,卷翹的睫毛像是精靈的羽翅,微微顫動著,底下是澄澈的眼眸。
系統不打擾他學習,偷偷在一旁充值小金幣,瀏覽范小草不讓他的小黃書。
看得正起勁,系統看到高潮處為了防止被范小草發現還偷摸切斷了聯繫,等到再聯繫上,卻發現面前一片糊糊的馬賽克。
系統:!!
系統自然是看不見范小草這裡的情況,因為他這時候正被容淵按在床上狂親。
范小草大意了,以為容深容淵都不在,於是沒有鎖陽台的玻璃門。
等容淵面無表情翻進來時已經為時已晚。
容淵像一條發了狂的惡狼,聞到了生肉的味道就惡狠狠地撲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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